“只不过都是辛苦钱,现在上面政策是越发放开了,做买卖的人也多了,也没了头几年那般赚利了,倒腾了几批就没做了。
年初不是这北边闹蒜慌嘛,我就又寻思这上了,给弄了几辆大货车,去西南那边收购大蒜,完了运到这边来卖,倒是赚了些,呵呵!”
叶泽听着稀奇,“杨老板,你这可是都把咱国家都快转两三圈下来了,厉害啊,呵呵!”
杨闻先摆手苦笑,“叶老板,我这厉害什么,脑子笨,就只能亲力亲为,多跑跑腿了,跟你可是拍马也赶不上。”
叶泽一笑,下巴点了下桌上的礼品,“我看这好些都俄文呢,那边带过来的?”
杨闻先道:“上个月刚从那边回来,原本想着找找有没好点的投资的,去了几天就回了,那大街上人手一枪,到处是枪声,乱,太乱了!
哎,这么大个国家,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杨闻先口中的大国,自是北方的邻国,老苏了,却是道:“等年后我打算去那边瞧瞧的,杨老板到时若有兴趣,不妨一起过去看看。”
杨闻先听得一愣,便道:“叶老板,这……不是我说丧气话,
如今那边着实乱的很,国家都没个当头的,人心慌慌,我来前有不少像我这种做买卖的老乡,折了好几个在那,有些多年辛苦打拼的家业,就这么一夜间没了,唉……想死的心都有,现在去,这不是……”
叶泽一笑,“杨老板,咱老祖宗不有那么一句老话嘛,叫做富贵险中求,这时节要不乱,我这还不想去呢!”
“这……”杨闻先疑惑了。
“咱这邻居可是能跟大洋彼岸的老美相抗衡这么些年,不管是哪方面,造车造船,冶金、航天,机械那都是位于世界最前列的,这可都是机会啊……”
杨闻先听得咋舌,半天才道:“叶老板,你不会是想着去收购这些企业吧?”他这就是想破脑袋估计也不会往这方面去琢磨,安分守己作做着他的‘倒爷’。
两相一比较,不由感叹,人与人的差距啊,这或许就是人年纪轻轻,就已挣得那么大一份家业,他呢?永远是小打小闹,这格局不一样啊。
叶泽也没多说,拍了下他的肩膀,意味深长一句,“来,喝茶!”
又是一年的春节!
与往常不同,这次回老家林沫沫这准儿媳也
是被叶泽,算是‘生拉硬拽、连哄带骗’忽悠去了,不然他怕这要再两手空空回去,自个老娘都不带让他进家门的。
定好的飞机票,一早出发,中午到了省城,又是一下午长途客车,下午五点来钟到了县城,这回没去二哥那边,而是直接打个车往毛桥岭口去。
一路上出租车飞驰,那左后窗只能关上一半,坏了,可是遭罪了,大冬天的,南方天气又是湿冷湿冷的,冷风吹进来,跟刀子刮脸上一样,生冷!
叶泽见林沫沫白嫩脸上给冻的红彤彤的,可是心疼,解下围脖给她戴上,“冷吧!别看你是东北人,真要论抗冻可能还没我们南方人利害!”
林沫沫羞涩道:“你自己戴好了,我没事的!”看着车窗一片黑乎乎的,说道:“这就是你的家乡啊,南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这出租司机很给力,原本要四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给省了一半时间,到家门口时刚六点出头,车前大灯照在家一楼窗户上,小丫头捧个碗出来看,先一愣,然后转身跑进了房子里,边大喊着,“三哥哥回来了,三哥哥回来了……”
然后家里爸
妈、大姐和姐夫也在,都出来了,叶泽把行李从车厢拿出来,上前“爸、妈,大姐,姐夫”的打着招呼。
他老娘却是没听见般,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身后的林沫沫,都要瞧出花来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