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放了行李,也不多收拾,都是累了,晚饭也是在县城饭馆里解决的,回屋休息睡觉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房间里,形成一道光柱,其间灰尘、尘埃飘荡弥漫。
叶泽打着哈欠起来,眼袋有些重,盖身上的被子是昨晚大衣柜里叠放好拿出来的,挺长时间没用,南方阴雨天多,湿气重,都有些发霉了,闻着味有些难闻。
一夜没睡好!
身上都感觉黏糊糊的!
穿好衣服裤子,下了楼,他老娘早早起来了,搁门口院里晒着被子、被褥,还能听着她哼不知名的小曲,心情显然不错。
他心里叹声,之前面上应的干脆,去香港那边住着,多半是为了自家小闺女,人老了,到年纪了,都想着能落叶归根,对过去的过往,物件,也是愈发怀念。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等小妹再长个几岁,能独立照顾自己了,就让老爹老娘回来吧。
香港虽好,但终究是家乡最亲,最真挚啊!
他来到门口,道:“妈,爹呢,还没起来?”
“哪能!”他老娘道:“你爹啊,一大早
穿着香港那边买的新衣新裤新鞋,兜里揣了几包好烟,就是平日里不舍得戴的上万一块的手表,也给戴上了。
说是见见什么乡亲,哼!当我不知道呢,这是显摆去了,有几个钱就骚包,你爹以往挺老实、节俭的,都是被你和二哥给带出来的,花钱大手大脚。
在香港那边打个麻将,牌什么,都是一两块起步,一天输赢好几百,你说这败不败家?
回头找个时间,你得说说你爹!”
听着老娘唠叨,也没给放心里去,让他去说自个老爷子?可没这胆!含糊点头敷衍着。
问他老娘,“妈,那两头猪去看了吧?有没瘦下去?”
“我昨晚就跑去你爷家那边看了,还行,养的挺膘的,你二哥啊就会胡说,害我这担心的。”
“嗯,那就好!”
他心里忍着笑,心道能不膘嘛,这两头猪又不是之前你养的那两头猪崽了,这是他来前电话里跟二哥商量好,让他去四叔养猪场给拉两头长的肥膘的猪过来,糊弄糊弄自个老娘好了。
反正这玩应长的都差不多,还能分辨出不同来?不然这到时见了那养的瘦骨嶙峋的两头猪,估计又得伤心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