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初弦想的失神,突然感觉身上一痛,是阮南柯替他穿衣服时不小心弄到了他,心下不耐烦,他想都没想就皱眉开口道,"怎么回事啊你?穿衣服都不会吗?弄痛我了。"
"是哪里痛?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到。"
阮南柯绕到他身前,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他身上,待看到那些淤紫时恍然,"哦,我都忘记了,是身上的淤紫痛吧?昨晚……那个,我下手轻些。"
毕竟是自己的身体。
魏初弦打量着她这副小心的样子,莫名有些烦躁。
永远都是这样。
不管他做什么,阮南柯都是这样,先道歉,然后把罪责揽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就好欺负,比起青时,实在是太无趣了些。
想到青时,他心中就升起了浓浓的歉意。
青时说过从前的事情她不管,以后他身心只能给她一个人的。
昨晚竟然不小心着了阮南柯这贼女人的道,破坏了和青时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之约。
想到这些魏初弦就有气,却又难免想到昨晚。
昨晚知道阮南柯下药,所以带着厌恶行了房事,自然也不会怜惜她,才留下了这些伤痕,若是身份没有互换的话,今天承受这些疼痛的就是阮南柯,不出意外的话,她不仅得憋着,还要伺候他洗漱。
魏初弦抿着嘴,心里五味陈杂。
刚才穿衣服不小心扯到的一痛将全身的痛感觉醒,现在,魏初弦感觉下身以及上身都传来了难受的撕裂感,耳边就不由得
响起了昨晚阮南柯的求饶声。
他才发现,原来昨晚她确实还没有准备好。
昨晚,她好像是说过不要的,是他不顾着她,以为她是装的,不仅没停,反而更加不怜惜。
他思绪翻飞的这段时间,阮南柯已经替他将衣裳穿好了,经过她的巧手一弄,六年前这穿着不怎么样的衣裳,如今穿起来倒是称眼万分,腰带被紧紧束着,勾勒出了她纤细的腰肢,显得她的曲线更加丰满有韵味,魏初弦愣了片刻,心跳突然加快了两分,眼前似乎出现了初见阮南柯的样子。
阮南柯轻咳一声,走到桌前,吩咐当知上早膳,不管魏初弦怎么样,她现在可是饿着呢。
当知应了声是,进来布菜。
魏初弦看着阮南柯气定神闲的坐着,一脸纳闷的走到她的面前,"你还有心情吃早饭?"
他的样子实在太过反常,一点不像是阮南柯平时的样子,把当知和一众丫鬟都吓了一跳,阮南柯余光看到了她们的表情,开口道,"将菜布好你们就下去吧。"
当知有些欲言又止,阮南柯便又看了她一眼,"下去吧,把门带上。"
当知立即噤声,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别人她可能是表面怕,可魏初弦她是真的怕,战场之人身上带着煞气,她最见不得这种吓人的事情了。
但怕归怕,她也还是惦记着阮南柯的安危,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魏初弦走了出去,顺从的将房门轻轻合上。
魏初弦被刚才当知的
样子气的不轻,"你丫鬟是什么意思?你平时都是怎么教她的?看我说话能吓成那样,搞得我好像会吃人似的。"
没人回答他的话,魏初弦回头就看到阮南柯气定神闲的坐着,拿着一碗粥小口小口的喝着,还给他夹了个包子放着,"多吃点,不要饿着我的肚子。"
魏初弦气的肺都要炸了,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哄好,坐到桌前,看着阮南柯的脸,满脸怒气,"你什么意思?现在还有心情吃饭?你现在就应该把那药酒拿出来,我们再喝一次,看看能不能把身体换回来。"
阮南柯没有管他,继续端着碗喝了一口粥,魏初弦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拦住她的手,"我和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