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南柯这样看着自己,魏初弦也知道自己开口说了废话,恼怒的想将话收回,阮南柯不再看着魏初弦,转而看向斐微和沈青时道,“你去找粗使婆子没有?让她们抬你主子回去休息,晚点我去看她。”
听到阮南柯这样说,沈青时的眉头又紧紧皱了皱,“初弦哥哥,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阮南柯点点头,“你先回去,我帮你主持公道,晚点再去你那边。”
听到他这么说,沈青时的不快一扫而空,笑着点了点头道,“好,那青时听话,回去等你。”
有了阮南柯这句保证,沈青时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院子,等她一走,阮南柯便把当知差遣了出去,只留下了自己二人。
室内只剩了他们二人,却不像之前那么平静,总有种安静过头的感觉。
魏初弦频频打量着阮南柯的神色,似乎是在猜测她在想什么,叫了当知把饭桌上的东西都撤走,又遣散了所有下人。
待房间只剩了他们两个,阮南柯先开口道,“我今儿个下午去我们藏书阁看过了,因为皇上禁止邪道的关系,元春国的这些书籍都被一起放火烧了,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参考,唯一的途径可能只有……总之,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那药酒。”
魏初弦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一眼就看出来阮南柯在想什么,开口道,“所以你本来是想通过别的方法换魂?”
阮南柯点点头,“我们如今
的关系,自然是别的方法更好些。”
因为沈青时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魏初弦确实有想法为她守身如玉,可他听到阮南柯主动这么说时,却又不知道为何,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就好像自己是被阮南柯嫌弃了一般。
见魏初弦不动,阮南柯只以为他在意的是药酒那事,逐开口道,“有件事情我确实未曾诳你,酒里的药确实不是我下的,我日日要去武崇帝面前露面,暴露的可能比你更大些,你应当知道这一点我不会同你开玩笑。”
魏初弦抿着唇,显然是在思考事情的样子,深锁的眉头拧成川字,暴露了他此刻纠结的想法,阮南柯给两人各自倒了杯水,将其中一杯递到魏初弦面前,“我没有理由对你下药。”
魏初弦眸光深邃的看她一眼,又看了看水,想到了那晚的药酒,开口道,“你不想出魏府,是最好的理由。”
阮南柯突然嗤笑了一声,魏初弦不过才代她一日,就被家法打的得需得静养,难道还不知道她在这魏府过的是什么生活吗?
居然会觉得她留恋这个地方,可笑,还真是可笑。
从前阮南柯会为了他魏初弦留在这个地方,如今却不会了。
见阮南柯一脸不屑,魏初弦的眉头又是皱起,“你什么意思?魏府可苛待你吃穿了?”
阮南柯不想解释更多,左右两人换回来后她躲他远点便是,如今她的心意还在动摇,魏初弦一直保持
着对她不好的态度还好,若是魏初弦某天转性了,又想同她玩玩,以她的道行,怕是招架不住。
阮南柯别的方面不行,自知之明却一向是不错的。
她被魏初弦捧在手心多年,她不过活了二十一岁,却和魏初弦认识已经九年之久,几乎是一半的人生。
纵使她一度装的洒脱、无所谓,但是心里却隐隐还有期待,希望魏初弦后悔,然后回头。
只是她也清楚,自己奋不顾身选择的人,最后都会轻而易举的抛弃自己。
她很想告诉自己要躲魏初弦远一点,躲到父亲身边,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会早日走出来,可她也清楚,这件事情真的不如想象中容易,她连想都不敢想,每每想到,心口就如同揪起来一般疼。
和魏初弦多说别的也无益,阮南柯开口严肃的叫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