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对青时妹妹的态度我看出来了,但我毕竟还坐着这个位置,实话和您讲,初弦并没有和我商量过,所以我希望这件事情能够让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初弦到底说了什么?”
听到魏初弦这么发问,魏老太太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沈青时,沈青时的手不受控制的握了两下拳,看着阮南柯时表情有些慌张,“初弦哥哥说,最近心乱的很,让我先不要过去,加上皇上那边要改律法,想和我推迟婚约……”
听沈青时这么说,魏初弦第一反应就是阮南柯又挑拨离间了,还没等他生气,魏老太太就先发作了。
她双手握成拳头,重重的敲击在桌面上,怒视着魏初弦,“恶妇,还不快跪下!这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看着沈青时委屈的表情,魏初弦压下心间的难受,给阮南柯又记下了一笔账,随即跪到魏老夫人面前,“母亲。”
魏老夫人看着魏初弦,手抬了抬,许是想到了昨日的场面,还是没有打出手,将手收回放在膝盖上,目光还是不善的看着魏初弦,“你呢已经不是什么正经的魏府大夫人了,不管你和初弦曾经多么相爱,而后,我魏府真正认可的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青时。”
魏初弦的嘴巴张了张,但又不知道怎么辩解,上下唇瓣动了两下,开口道,“知道了母亲。”
看她今天态度还算恭敬,魏老夫人的神情松快了几分,
“你呢也不要再用腌臜手段迷惑初弦了,六年都下不了一个蛋,早点下台对大家都好。”
听到魏老夫人说自己下不了蛋,魏初弦一瞬间呆愣了一下,这话有些难听了。
阮南柯没有孩子是事实,但同为女子,应该要知晓女子的难处,怎么能如此明白的说出这句话?
难道自己看不到的日子里,自己母亲都是这么和阮南柯说话的?
见她不说话,魏老夫人的逆鳞又被触怒,“我说了,你呢也不要再妄想迷惑初弦了,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魏初弦收回自己的情绪,夫妻一场,六年多时间,他还是需要给阮南柯一些体面的,“母亲,我没有身孕的原因不是身体,是因为这些年……”
“够了!”
魏老夫人猛拍桌子一下,开口怒斥,“你又想说什么?说是因为初弦让你喝避子汤?那也是你没本事,没劝得动初弦。”
魏初弦看着魏老夫人的样子,又看了看沈青时,见沈青时的态度倒没有很明确,神情也有些不耐烦了起来,这确实是自己提出的,让阮南柯喝避子汤,阮南柯这里倒没有撒谎,于是他就继续道,“确实是因为初弦要求先不喝的,我们一直想着过几年……”
说到这个,魏初弦又忍不住闭上了嘴巴,眨巴了两下嘴。
其实这两年本该备孕了,可他确实没有这个打算,连碰阮南柯的欲望也少的很。
“重点根本不在初弦要不要你喝,也
不在于你生没生出个孩子,总之,现在青时来了,一切都不同了,今天叫你过来没有别的意思,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你自己体面点,再当一段时间的魏大夫人,要是又作妖惹出了什么事情,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魏初弦也不知道自己和阮南柯什么时候能够换回来,但听着魏老夫人说的话,大致意思就是他这个“风光无限”的大夫人位置,也就坐到最近罢了,等沈青时上位,他在魏府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他幻想了一下自己在阮南柯这具身体的样子,手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就起来了。
按照目前国家对女人的宽容程度,魏初弦很难想象到自己以后能有依靠。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感同身受,魏初弦真的坐到了阮南柯这个位置上,才明白自己给休书的这个结果有多严重,也才明白为何张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