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松开,长长的木刺扎进大腿肉间,被府医拿着小夹子一点一点挑出,疼痛感导致她的脸变得煞白,说话间她忍不住疼的呼出声来。
可她没有办法,若是张赵姨娘真的被乱棍打死了,自己哪里去找这药酒,去换回自己的身子?
见自己儿子难受到如此,魏老夫人如何还忍得住,豆大的泪珠就和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好好好,娘不来管,我的儿啊,你这……你这是何苦呢!”
沈青时也捂着帕子在旁边哭,哭泣间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看来魏初弦果然对自己情根深种,前几日冷淡她,推迟婚礼什么的,都是她自己想多了,看他这么难受,宁愿用木棍捅自己也不愿和别的女人同房就知道了。
阮
南柯咬着湿布,水顺着布条滴落在嘴里,浸湿了她的嘴唇,她忍不住顺着喝了两口,就在疼的几乎要翻白眼时,府医开口道,“包扎好了,准备冰水,把将军抬进去。”
几个随从利索的将一个浮着冰块的水桶抬进屋内,初秋的夜里闻到这种冰气,冷的众人都打了两个寒颤。
阮南柯看着冰块在水里浮浮沉沉,一手扶着一个小厮,一手攀着桶壁,双腿一个用力间,人就进到了桶里。
刺骨的寒意席卷了阮南柯的身体,鸡皮疙瘩颗粒分明,一种锥心刺骨的寒从脊背钻入后脑,刺激的阮南柯想直接从桶里跳起。
全身上下唯一感觉好一点的就是阮南柯的腿,腿已经不像原来这么疼了,冰水起伏间,就只剩下了酸麻。
阮南柯往外呼了两口气,紧咬着牙关将整个身体泡了进去,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牙齿上下触碰之间,嘴巴就呼出了一大口寒气。
此时已经没有女眷环绕着阮南柯,大家再怎么好,该避嫌还是需要避嫌的。
“将军,我回来了。”
阮南柯回过头去,条件反射的想躲,但目光触及自己的身体,才反应过来自己是魏初弦,来的人正是玉琮。
她在桶内躺下,身体的燥热已经消散了大半,剩下的是无穷无尽的寒意和欲望,目光迷离的看了眼玉琮,阮南柯开口道,“你回来了,你去把张赵姨娘关押起来,然后帮我把门关上,不管是谁,
都不要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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