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木的人慢慢往前,当知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心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忍不住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借此安抚一下自己的心,“夫人……我们什么时候……”
当知凑到魏初弦耳朵旁边,正想开口询问魏初弦什么时候动手,眼睛就只看到一个衣角从眼前略过,下一刻,她听到一声微不可查的闷哼声响起,接着就看见魏初弦将昏迷的小厮拖进了院中。
人一拖进院中,魏初弦就使眼色让她关门,当知也不知道为何,脑子压根没有思考,条件反射就去做了,又快又轻的将门关上,还顺手给上了个栓。
看着当知动作娴熟又没闹出大动静,魏初弦伸手竖了个大拇指,“不错,有潜力,再绑几个人应该就出师了。”
虽然当知有些疑惑,自己在干坏事上面有潜力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长处,但她还是有些害羞和高兴,毕竟是被夫人夸了,心里一开心,原先那种害怕又紧张的情绪就转换为兴奋。
“夫人,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看着小丫头片子目光炯炯有神,蹲在昏迷过去的小厮面前看着自己发问,魏初弦突然有一种教坏孩童的错觉。
“咳。”
他轻咳一声,将昏迷的小厮眼睑翻了翻,“眼珠都没了,看来晕的还挺厉害的,你去找根绳子,我们把他捆起来,泼醒了直接审。“
“奴婢现在就去!”
一回生二回熟,当知
似乎解锁了一个全新的自己,站起来兴致冲冲的往外找绳子去了,魏初弦心里虽然对阮南柯升起了两分愧疚,但那一丝丝的愧疚在当知满脸兴奋的拿着绳子回来后很快就消散殆尽。
“你和我一起把人拖进屋里捆在柱子上,人捆好之后,你去打盆水来把人泼醒。”
“是!”
当知毫不犹豫就同意,直接将绳子挂在自己的身上,利索的抓起小厮的双腿,”夫人,你抬胳膊,胳膊细轻,腿比较重,腿我来就好。“
魏初弦忍不住又比了个大拇指,“好丫头,够义气,走,把人抬进去捆起来!”
“是!”
两人一齐发力,很快就将这细胳膊细腿的小厮捆在了柱子上,帮着魏初弦将绳结绑好后,当知就去打水去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不过才半刻钟就弄到了满满一脸盆水,“夫人,这是井水,凉的很,一泼人准醒。”
魏初弦算是发现了,当知这种就是看着乖,要是一被带坏了压根不用他吩咐就能找到最损的招,看着里面清凉的水,魏初弦忍不住将手伸进去,想简单洗洗。
魏初弦不过才半只手掌进去,就冷的打了个哆嗦,他将手收回在小厮身上擦了擦,随后对当知说道,“往脸上泼。”
“是!”
当知被解锁后,魏初弦说什么都直接照做,伸手端起脸盆就往小厮泼去,刺骨的井水从头浇到脚,冷的小厮直接惊呼转醒,“啊!谁?!好冷
!!!”
小厮艰难的睁开眼,正想好好看看是谁,就发现自己被捆绑在柱子上,浑身湿透,后脑勺还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皱着眉看向绑架自己的人,在看到魏初弦那张脸时,脸色又黑了几分,“是你们!”
魏初弦压根就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不仅不怕,他还乐的暴露,反正不是自己的身子,而且就算是阮南柯的身份暴露又如何?她的身份也不是这个小厮能得罪的起的,她堂堂二品荣禄大将军之妻还会怕一个小厮告状?
“人都落到我们手上了,知道什么快些说,说完了我好回家吃午膳。”
魏初弦拿过一个硬柿啃着,边吃边问,不得不说阮南柯调教当知调教的还真不错,当知刚才去打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