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同锅底,恶狠狠的看着陈菲涵。
阮南柯将两只手交缠在一起,摸着自己的手指头,“你可知道我现在想让你死,你便能死?就算你父亲位居五品,在柳琅手底下做事,柳琅的权势也不是他的,他就算要彻查怎么样?我就说是你先擅闯军营,我等不知是谁,以为是敌国刺客,被误杀即可,我凭什么帮你?亦或者说,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凭你父亲的身份威胁到我?你的死多我来说,不过是稍微有些麻烦,随便就可以处理,但留着你,让我日日受威胁才是更大的弊端。”
陈菲涵的脸因为阮南柯的分析变得惨白,她虽说给陈凯旋发
了密函,表明自己在哪,但她确实忘记了,她擅闯军营乃是先罪,阮南柯想拿下她就和玩似的。
“蠢笨如猪,你若是好好的和我说,我兴许还会感慨你的情真意切,但你连自己受伤都想用作交换,让桑许承担一部分责任,娶你为妻,我允你披风,救你免死于蝮蛇之毒,你不仅不感激,还要反咬我一口。”
“陈菲涵,你可知道,我刚刚从战场下来,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帮助过我的人一个在面前被贯穿了喉咙,一个被贯穿了整个胸口,你以为我还会是以前那个阮南柯吗?你知道你现在在我情绪最不稳定,也杀过几个人后,和我说这些,无异于自己找死吗?”
阮南柯确实怒了,她感受到了自己胸前的那股无名之火,若是她再稍微不好控制一点,她将跌入另一个深渊。
那是怎样一个深渊?
是燃着地狱之火,三千骑兵和卢冬来替她死后出现的一个深渊。
别说严少泣,就是扶商国的普通士兵,亦或者像陈菲涵这种不怕死的蠢材,她都想大杀特杀,已祭奠逝者英灵。
这些事情发生以前,阮南柯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脑子里会有这么疯狂的念头。
但她却又庆幸,自己并不是毫无底线,让人随意欺凌。
原来兔子急了确实会咬人,老好人疯狂起来,也能成为一尊杀神。
陈菲涵站在她面前,以她的家人,魏府九族和顾世杰的九
族威胁她,利用自己主动做的事情,想威胁老友桑许娶她,这一刻,她心里确实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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