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绾绾心间的疑惑收了收,咬着唇不愿面对,原来是她多虑了。
见她一副不愿意说出真相的样子,魏初弦也没有耐心了,“你不会以为,你这个秘密能同我交换你和阊郎的秘密吧?孰轻孰重,希望李姨娘不要看不清。”
“阮南柯!我说的可是死人的秘密,若不是我说出来,你怎么能够知道?!”
李绾绾有些恼羞成怒,阊郎的事情对于她来说真的不是小事,她本意参与这些,也是为了得到夫人之位,在府中收买人心。
成了,便让张赵姨娘有把柄在她手中,可以为她所用,没成,便可让阮南柯这碍眼的滚出去,到时候柳新叶和其他人争当家主母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她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柳新叶害她多次流产,又屡屡欺压她,要不是她生父是柳琅,她柳新叶,早被她压着欺压了不知几回。
“我不会告诉你的,这药和杀害她们的凶手。”
李绾绾的面容写满了坚毅,将她带回暗牢审问显然是没有必要的,她一副包庇定了凶手的样子,定然是有什么猫腻,放任她自流,慢慢观察,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
扶商国自上次进军抢夺粮草失败后,便安分了许多,可以看出,他们折损的一万抢夺粮草的将士,再加上桑许诱敌进城取下的两万多精兵,显然给扶商国的国力造成了巨大影响。
这段时间桑许重伤,又碰巧遇上桑校来边境,大
家都在调整营帐和安分养身中度过。
阮南柯受伤的地方并不算严重,差不多五日后便可自由行动了,桑许的伤没有几个月是不能养好的,他因她受伤,这段时间很多要务需得阮南柯来处理,好在顾世杰知道真相后便一直协助于她,倒也没有露馅。
日子照过,桑许气色看着好了许多,便也自由出入在军营之中了。
陈菲涵需得等桑校来了之后才能在军营之中自由出入,在此之前,都不得擅自行动,桑许还未见过她,便也不知道她的头发被顾世杰砍断的事情。
自粮草被劫十三日后,桑校一行人,总算到达了军营。
洁白的马车自远处驶来,几乎和环境形同一体,桑许受伤后失血过多有些畏寒,加上天气愈来愈冷,他也披上了厚厚的披风等在原地。
马车停在大军营外,一身素衣的桑校由丫鬟扶着从马车上下来,满脸苍白。
“人怎么成这样了?你们一路上是怎么照顾校校的?!”
见平日还算精神的小妹失了半条命,桑许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丫鬟和随行的侍从们满脸为难,这事还真不能怪她们,分明就是小姐实在不能来这种阴寒之地,越往北上后哮症便越发严重了。
知道这事情不能怪别人,桑校朝桑许笑了笑,“哥,我自己这身子骨不争气罢了,你拿她们出什么气?”
兄妹三人许久未见,桑校排名最小,桑许和桑乐安兄弟又一向和
睦,难免有些想要赶紧进屋小聚。
桑许今日身体不好,营帐的事情是阮南柯亲自操持的。
她在魏府后院干这些事情有一段时间了,知道桑校有哮睁怕冷,给她搭的营帐是特意圈过,没有任何闲杂人等能够进出的。
给桑校活动的营帐有五个,除了营帐加厚之外,每个营帐之间还有天幕连接,不用担心下雨或者刮风,非常的贴心。
桑许在桑校到达前几日看过后便十分满意,虽说还是看她不太顺眼,但是这方面倒是放手交给了她。
“咳,那个人呢?”
桑校由着丫鬟扶着往里走,视线看着桑许,满脸担忧。
大家都知道她说的是谁,便条件反射看向了阮南柯,自陈菲涵身份暴露就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