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少泣的话,原本往回跑的元春国士兵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保家卫国是从军子人的职责,他们从军就是为了让子民活,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跑了,自己的子民被刮骨切肉。
顾世杰率先调转马头,长剑和严少泣的长枪对上,溅出了一朵灿烂的火花。
“将军,你回去搬救兵,这里交给我!”
顾世杰边拿长剑抵御严少泣的攻击,边抽空对着阮南柯喊道,他这一剑,保住了好几个原住民的性命。
“顾世杰!”
“走!现在就走!”
顾世杰头也不回,长剑收回,双脚腾空跃起,和严少泣打的不相上下。
虽然他这边看着战况尚可,但阮南柯离得远,入目满是其他穿着银色铠甲,数不清的扶商国士兵。
情况对他们很不利。
阮南柯翻身上马,回头又看了一眼顾世杰,这一眼,可能是生死相别。
她死死抓着缰绳不愿松手,脑子里却全是卢冬来被杀的一幕。
她好恨,恨自己来了这边疆却无能为力,恨自己保护不了身边的人就算了,连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勇气都没有,恨自己明明披缨穿甲站立于边疆之地,顶着将军威名,却只能称之为累赘。
“顾世杰,你等我回营,我必定号令军中三万将士,随我赴盐峻岭,保家卫国!”
“阮南柯!你若是走了,你搬救兵回来的这几个时辰,我必杀光这两百余随你出生入死的将士们以及盐峻岭几千原住民
,烧了他们的家,将他们血肉刮下,烤着吃,涮着吃!”
阮南柯一拉缰绳,拦住想撒蹄子狂奔的风调,正想出口唾弃严少泣的卑鄙无耻,心头却猛然间狂跳。
不对,严少泣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同样震惊的除了阮南柯之外,还有顾世杰。
他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愣住的阮南柯,走神的片刻间,给严少泣钻了个空子。
严少泣一跃而起,长枪直逼阮南柯命门,在即将碰到她时,收回长枪,“都给我停下来。”
元春国的士兵看到自己将军落在了敌国将军手里,无不赤目而视,顾世杰翻身下马,手持长剑往阮南柯这边走来。
“严少泣,你给我放了她。”
“哦?顾将军什么时候对这么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了?哦,对了,这女人占据了你家将军的身体,你们应该很着急吧,要是我不小心把她杀了,魏初弦也得死。”
顾世杰咬紧牙关,面目狰狞,“严少泣!”
“别叫爷爷了!你们都把兵器给我扔下,乖乖跟我回去当战俘,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
元春国将士们面面相觑,犹豫间,又有几个人被砍杀。
眼看着长枪离阮南柯的脖子又近了一些,虽然疑惑什么阮南柯,什么女人,但是士兵们还是无奈的放下了兵器。
“哐啷。”
“哐啷啷……”
此起彼伏的清脆声响起,丢盔弃甲的将士们满脸愧色,万没有想到有一日,自己会被逼着丢
器缴械。
“还有你的,顾将军。”
顾世杰咬着唇,怒目看着严少泣,眼里满是不甘,但他看向阮南柯时,多了一分无可奈何。
“哐啷。”
他手中的长剑一落地,马上就有扶商国的士兵上来将其捆住。
严少泣伸手将自己的长枪收回,环胸看着阮南柯被绑,“哥哥?或者该叫你姐姐,谢谢你那日放走我,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一天,对了,藏住自己的身份,很困难吧?不过你放心……你的救命之恩,我现在就报答你。”
“把除这两个将军以外的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