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桑乐安光明磊落一辈子,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陷害过?
桑乐安的脸绿的发黑,要不是现在嘴巴被塞住了,一定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看他愤恨的眼神,沈青时却是更加得意,魏老夫人看好沈青时做自己的儿媳,自然不会任由她随意被人欺负,虽然知道桑家的地位,但是魏老夫人还是觉得得报官处理。
“来人,给我上报京兆尹府!”
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别说桑乐安的一世英名了,整个桑府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旦,桑乐安浑身弓起,想要努力逃脱,现在魏家老夫人在这里,他要是可以解开面前的布团子好好辩解一番,应当就不用报官了。
看得出来他的目的,沈青时眸光寒意一闪,靠在魏老夫人身上哭的更惨了,“呜呜呜,母亲,请你一定要为青时做主,不然青时只有以死明志了!”
“唉哟,这哪里使得啊,我的乖乖,你放心,母亲定然为你做主,母亲现在就让人把他捆起来,送到京兆尹府去。”
沈青时还未过门,但在魏府已经是准儿媳,老夫人和魏府上下暗地里已经以夫人相称,所以她叫魏老夫人母亲已经是大家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来人,把他给我捆紧一点,直接送到京兆尹府去,不要出现在郡主面前!”
魏老夫人一向武断,眼看沈青时哭了就更加受不住了,两手一挥就使唤下人们动手。
下人应声而上,将本就被捆
着的桑乐安又加固了两圈,更有甚者,将他嘴里的布又塞紧了一分。
桑乐安一脸吃人相看着魏府众人,接着就被人抬起,扔上了一辆牛车,送往了京兆尹府。
还好此时是晚上,街上没有太多的人,否则桑乐安一定会被人用唾沫星子吐死。
京兆尹半夜被吵醒,下头又声称丢上来一个采花大盗,起床气最甚,两手一挥就吩咐下人将他抬了出去。
“先把人给我关进大牢里丢着,本官明日再审。”
桑乐安嘴巴被塞着,身上又被紧紧捆住动弹不得,心里的火气已经旺到了极点,被人狠狠的扔进牢中时,满脸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今日之辱,他势必要魏府全数奉还。
可怜的京兆尹还不知道自己明日要面对谁,只知道被吵醒后他很快就回了房间,此刻睡的正香甜。
次日午时过后,京兆尹下朝回来,就听说了桑小将军回来京城的消息,表面恭恭敬敬和桑怀说完话,扭头回府就和下人们抱怨桑乐安玩忽职守,也就陛下和宽容大量。
午膳用过后,他才由府上下人提醒,想起来自己昨日抓到了一个采花大盗,听说还是魏初弦府上送来的,又是想闯入仪昭郡主的闺房被抓,情节恶劣的很。
兴冲冲的大堂坐好,京兆尹满脸鄙夷,“将昨日的采花大盗给本官抓上来。”
“是!”
桑乐安很快就被人抬了上来,因为他嘴巴被布塞着,手脚又被绑着不能
动,京兆尹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审问,问了两句没听到回答后,皱眉道,“来个人,把他嘴上的布条抽下来。”
嘴巴的布条被抽下,桑乐安才感觉自己嘴巴可以动,嘴巴上下开合了几下,又动了动舌头和脸颊他才感觉自己恢复了说话能力。
“本官问你的话,还不速速招来?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为何要欺负仪昭郡主?”
“呵……”
桑乐安深呼吸一口气,将满腔怒火尽数发出,“孟永康,你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大胆!竟敢直呼京兆尹大人名讳!”
“等等……”
这声音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京兆尹心里咯噔一声,京城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