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死也不会和离的!”
阮南柯在魏府,一向以端庄贤惠被称赞,何时如此撒泼过?
魏初弦这幅失了珍爱之物,着急忙慌想找回来的样子,让魏府众人都吓了一大跳,也忍不住开口议论起来。
“她这是疯了吗?”
“是啊,上次皇上直接下旨,也没见她如此啊,怎么初弦这次亲自给了和离书,反而还这幅样子了。”
“别说,她还挺可怜的,估计本来还有希望留在魏府呢?没想到被初弦搞得,三番两次,是我,估计也该疯了。”
“啧,可怜她做什么啊,这些年,我们在府中最讨厌的不也就是她么?”
魏府众人议论声不小,但魏初弦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充耳不闻,看向自
己手中那小小的家书,满心都是后悔。
都怪他,是他被沈青时蒙骗,是他不长脑子,不长心眼被沈青时玩弄于掌股之间。
要不是沈青时,他和阮南柯现在一定还是和以前一样好,阮南柯一定会一辈子同他在一起,替他生一个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孩子。
都是因为他,因为沈青时!
来不及了,他要去边境!他不能任由阮南柯离开他,他要去挽回她!
魏初弦想到这个,转头就出了门去,拿着那封家书,一路跌跌撞撞,还没走出魏老夫人的院子,人就晕了过去。
他身体本就还没好,这段时间一直将养着,连二成都没有恢复,如今被这么一刺激,人没抗住,直挺挺就向后倒去。
“夫人?!”
当知和玉琮匆匆赶到,人刚到魏老夫人院门口,就见魏初弦昏迷了过去,这一下更是没忍住,开口询问魏老夫人,“老夫人对我们家夫人做了什么?”
“什么什么?”
魏老夫人眉头一皱,看着当知和玉琮,“如今连下人都敢骑在我身上了是吗?来人呐,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打死,拖出去喂狗,再把那个下堂妇给我扔出去!”
魏老夫人胸前一团怒火熊熊燃烧,气得她站起身来就只剩下了打死当知和玉琮的念头。
她最近本就身体不舒服,加之沈青时的事情败露,让他们魏府成了天大的笑话。
她早就看这些女眷们不爽了,阮南柯倒下,
一个能撑事的都没有,害得她一个本该颐养天年的老骨头出来撑场面,还得被别人讥讽,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