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下来,大小恶战十数场。
时飞扬又被铁柱,救了好几次性命。
随着阅历的增加,本事又涨了不少。
再后来,架不住越来越乱,首领无奈,解散了商队。
在大伙儿都分到了一笔,相当丰厚的安家费之后,江湖路远,各奔前程!
离家多年,思乡之情也油然而生。
置办了一身昂贵行头,二人结伴纵马扬鞭,踏上了回乡之路。
富贵不还乡,岂不是锦衣夜行!
…………
一路上越走,脸色越沉。
所过之处,谈不上遍地烽火,小股人马的争斗,却从未断绝。
抛去心头的不安,待到终于赶回,那心中一抹柔软的地方,近乡情怯之情,瞬间荡然无存!
小小的村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却不见半点生人气息。
铁柱又惊又怒,时飞扬安抚道:“莫慌,你没发现,村中日常生活用品,也不见了吗?”
铁柱这才安分下来,心思一动:“莫非是,迁到城中避难去了?”
二人打马直奔最近的永乐镇而去。
路上行人匆匆,拦下一问,果不其然!
附近的村落,全被聚集到了城镇之中,官方传来消息,皇叔反了!
数道盘问之后,二人终与亲人团聚!
多年未见,甚是想念,叙起旧来也没个够。
不料未过盏茶时间,突然有人来报,叛军,快要到了!
时飞扬大惊:“永乐镇虽不是赵国中心,却也算不上边陲地带,为何叛军来得如此之快!”
报信之人一脸黯然:“皇叔一反,各路藩王纷纷响应,分散了兵力呈包围之势。
从而快速蚕食各地,掠取金银粮草,作为自己成王的资本。”
是夜,时飞扬与铁柱脱下华服,换上了一身劲装。
城中男丁尽皆主动应招,编成了三股队伍,助军镇守城头。
君主虽昏庸,藩王可是真刀真枪的来抢啊!
“吾乃长乐王麾下正偏牙将,赵王昏庸,吾主顺天命……。”
一纸檄文说罢,为首大将,手中长刀直指城头:“尔等速开城门,不要自误!”
城头上,城主拱手鞠躬作揖:“将军息怒,非是我等不识抬举,盖因早已听闻,长乐王举兵起义,在下早已备好物资,请大将军笑纳。”
打了个手势,身后家丁合力,抬出了几口木箱,推下了城头。
木箱‘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层尘土,分量显然不轻。
箱盖也故意没有封严,落地一震,零星的珠宝散落在地。
那将军却咧嘴一笑,漏出白森森的牙齿,在阳光得照耀下,反射出残忍的光芒。
“目下正值乱世,金银价值几何,粮草价值几何?
尔等速速打开城门,如若不然,城破,三个时辰后封刀!”
城中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城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如果没了粮草,在这乱世之中,已经是被判了死刑
华服缓缓褪下,露出了一身明光铠,城主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立场。
那大将手中长刀一挥,六千士兵蜂拥而上。
刀盾兵掩护冲锋,弓兵引弓射击,云梯攻城木齐出,仅仅半个时辰,城门便失守,进入了巷战。
城中老弱妇孺,早已集结于北城门处,待南门一破,北门立马洞开。
那正偏牙将入伍多年,自然懂得围三缺一的道理。
只是起兵造反的各路藩王,也不愿赶尽杀绝。
以后坐上了王位,谁也不想治下没了百姓,所图只为金银粮草与壮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