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接给小范问愣住了。
“敢问阁下,暗之妖精是何物?”半晌,小范愣愣道。
“没事,在下开个玩笑。”
“哦”
……
那鹿老大见到拓跋锋,就如同见到了亲爹一样,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这……”
拓跋锋有些犯难,他平日里也拿了鹿家兄弟不少好处,这才有了为其出头那一幕,可眼下这般局势却也容不得他不谨慎行事。
时飞扬的本事他曾领教过,也就那么回事。
不想在这段时日里,却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
那乾坤一掷以更胜往昔的威势袭来,拓跋锋聚气之下一挡一挑,表面上波澜不惊的将龙胆挑了回去,实际上负于身后的双手正微微张合。
这一下被震得生疼!
观其声势,自己有信心拿下对方,可现在时飞扬身边却站着个功力大增的范达克!
这两位聚在一起要是发作起来,可真够自己喝一壶的。
另一边时、范二人也在观察局势。
鹿老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暂且放到一边,拓跋锋则正处于巅峰状态。
两方斗起来,二者合力倒是能压制住前者,可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问题就出在鹿悠悠身上。
这厮要是发狠之下磕了药,胜利的天平也会随之倾斜过去。
安抚了一下鹿悠悠,拓跋锋负袖凌空,悠然道:“今日之事,二位打算如何善了?”
‘善了’这两个字,有两种说道。
其一是问责,言下之意是鹿幽幽死了,就算你们两个聚在一起,也要给个交代。
至于第二种,就有些示弱的表现了。
‘善’这个字一出口,某些程度上也代表了和平解决,其言外之意就是不想动手。
时飞扬二人也有些吃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却也不想在言语上落了下风,当即回应道:“依阁下看,此事该如何善了?”
压力再次给到了拓跋锋这边。
“这该死的小贼!”
拓跋锋不由心中一恼,暗骂了一声。
这一句话直接把他架在了火上烤,只要自己言语间稍有不慎,鹿悠悠便有可能记恨上自己。
这是赤裸裸的离间计,属于简单粗暴的阳谋。
怒从心头起,拓跋锋深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孰对孰错,打过了再说!”
“囹圄之牢!”
小范果断动手,一出手就是水土合击之技。
漫天流转的水灵力与厚重的土之灵力,二者飞速旋转交融,转瞬出现在拓跋锋头顶上空,一座两丈长宽的灰色监牢兜头就罩了过去。
拓跋锋一催灵气,身形陡然下沉。
那监牢仿佛有灵性一般,也跟着沉了下去,拓跋锋紧接着又变换身位,监牢也跟着压缩了高度,薄薄一滩水一样流了过去。
机会如此难得,时飞扬自然不会放过,掌中雷球机枪般向着鹿悠悠轰了过去,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先收拾了一个再说。
鹿悠悠大惊失色,慌忙调动起为数不多的灵力进行防御,同时大声呼喊着求救。
“拓跋大人!”
拓跋锋这边正试图摆脱那监牢,先头与其交战的时候,他就吃过一次暗亏。
这囹圄之牢集合了水土之力,被其罩住当真是身陷泥潭一般,不光行动受阻,水土二力还会逐渐将空间内的空气挤压出去,端的是十分难缠。
先前尝试过斩出几道剑气,可那监牢却不受力般,只裂开了些许缝隙,待剑气穿行而过后又恢复如初。
只有瞬间的大范围攻击才能将其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