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宁尘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三胖说去年暑假去同学家玩了几天,我怎么不知道啊,他都没叫我,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
“叫......”三胖母亲想了一会儿,愣是没想起来,“名字三胖好像没说过,不过三胖回来的时候是同学的爸爸送回来的。”
宁尘眼睛一亮,顺着话题说道:“那同学的爸爸长什么样,说不定我见过呢。”
这时候三胖老爸蹙眉,奇怪道:“你问这个干嘛呀?那都是去年暑假的事情了。”
“没什么。”宁尘立马想到了借口,“三胖不是和这个同学一起打暑假工吗,他手机坏了,同学的手机又没坏。我就想知道是哪个同学,也好联系三胖不是。”
三胖父母眼睛一亮。
当即,三胖母亲在宁尘的引导之下,将那个“同学的爸爸”相貌仔细描述了一遍。
宁尘暗暗记下,又问:“对了,阿姨您还记得三胖去同学家那几天具体是几号吗?”
三胖母亲回忆了一下,道:“好像是八月,八月十号左右,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反正回来没几天三胖就去学校了。”
八月十号左右。
宁尘想了想,没什么头绪,便暗暗记下,随即又将三胖的话在脑子里又转了几遍,这才和三胖父母告辞。
......
回到陈敏家里。
宁尘拿出纸和笔,将三胖的话,还有自己理出来的一些信息,要点一一写出来。
随即他拿着纸和笔来到客厅,把事情和陈敏说了一遍,道:“陈姐,这是我总结的,你看看,我怕自己有什么遗漏,或是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你帮我查漏补缺。”
“嗯。”陈敏点头,认真的看起来。
片刻之后。
陈敏道:“应该没什么遗漏的地方,我认为三胖多半是被人挟持了,说不定他打电话的时候身边就有人盯着,所以他只能以这种隐晦的方式向你传递信息。”
“不过从这几句话里并不能看出信息是什么,可能是某个人,某个地点,或是某个特殊的时间点。”
“比如‘那个同学’,还有‘同学的爸爸’,以及‘去年暑假’,也就是三胖去同学家玩的几天,八月十号左右。”
听着,宁尘暗暗点头。
陈敏不愧是特别行动处的,分析起事情来条理清晰,切中要害。
“那么,现在的线索就是这两条,人物和时间。”宁尘看向陈敏,“陈姐,这件事还得麻烦你,以你的身份查起来更容易一些。”
“好,交给我就是。”陈敏点头,忽然身体一震,喃喃道:“去年八月十号左右,八月......我记得顾昊文的尸检报告上写着,据法医推断,他的死亡时间就是在去年八月左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