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营寨发起攻击。只听见一阵轰响,函谷关关城城头上数十门投石机都被启动,一块块巨大的石块狠狠地砸向敌军的营垒。原本这些营垒是建在投石机射程以外的安全地带。可是没成想丧尽天良的坏小子糜斌,竟然改进了这一座重型投石机,在抛竿前段加装了一副承重筐。再加上关城的城墙高度远高于设立在护城河东岸的营垒。居高临下的射程自然会更加远了一点。两项叠加就将原先不在射程之内的军营完全覆盖在远程火力打击之下。大师兄率领的大军刚刚出关,还没有来得及整队渡河。进攻方大营中就升起了白旗,这是降了吗?恼羞成怒的糜华和糜岳找到下令投降的南宫钺大吼:“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这一场大战从一开始老画师赵赟就已经知道了结局。因为他能够看到双方的排兵布阵,以及暗中所准备的黑手。就凭坏小子糜斌面面俱到的布置。老画师赵赟就知道进攻方的三位再怎么打,都蹦跶不了几天?
当晚老画师赵赟为老将黄忠家族的后人接风洗尘,举办了一场酒宴。可是随行的糜氏家族的代表死活不肯让老画师赵赟会钞。说起来老蒋黄汉升也不是糜家的外人。先祖糜竺也同在蜀汉为官。既然都是自家人。又怎能让老画师赵赟破费?见到老画师赵赟原来也是蜀汉五虎上将赵云赵子龙的后人,黄老汉也就不再吞吞吐吐的为最佳遮掩一二了。他坦然承认自己正是老将黄忠黄汉升的族亲,自己的祖上正是黄忠的堂兄。祖上年轻时也和黄忠一起习武。而且黄忠家族中几乎所有习武之人都善于射箭,而且精于射箭。黄玉莹能够在不经意之间就学会并精通射箭,也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师兄杨峰之败完全都在黄玉莹的预料之中。晚宴过后,黄老汉执意要陪同老画师赵赟前往新安县城的街市去走上一遭。因为新安县城最有名的就是夜市,每当夜幕降临,各种真假难辨的货品就会摆成地摊,任人挑选砍价。要是万一遇上一件珍品,那可就是受益匪浅。对黄老汉这一说法,糜氏家族在新安县城的首领之人也很认可。他本人就在新安县城的夜市中淘到两件珍品宝物。
恩师出行,几位弟子自然就要鞍前马后地伺候着。一路上糜氏三杰不住地与黄玉莹套近乎,企图拉近双方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一位英武过人的仙姑一般的少女并不觉得与三位交谈能有什么意义,完全没有和手下败将的大师兄在一起来的舒坦。“唉,我说什么来着?只要有大师兄在场,就不会有一个女孩子肯多看咱们兄弟一眼。”在前往夜市的途中,老画师赵赟听见道旁传来一阵马的嘶鸣,转头望去,只见一匹瘦弱不堪的高大青马,正在那里昂首嘶鸣,一旁的马夫拉扯不住,正举起皮鞭想要教训这一匹瘦马。老画师赵赟连忙前去制止住马夫,轻轻的抚摸着瘦弱的大青马的鬃毛,使它安静了下来。老画师赵赟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立刻询问马夫是否愿意转让这一匹瘦弱不堪的大青马,只见那一位马夫十分不耐的答到,这一匹瘦弱不堪之马,是一位欠下了自己赌债之人拿来抵债的,这一匹瘦弱不堪而且根本就不会拉车的瘦马。白白浪费了自己许多草料。而且如果你若想要,随随便便给个几两白银就拿了去吧。也省的我每日花费十几文铜板的草料钱。
老画师赵赟从自己随身衣囊中取出纹银十两交给那一位马夫。马夫大喜过望,连忙将手中的缰绳交给老画师赵赟。老画师赵赟接过缰绳,并要将这一匹大青马从车上解开,大师兄杨峰眼明手快的接过了老画师赵赟手中的缰绳,仔细的为大青马卸下了套辕。并将这一匹大青马牵到水井旁边,打上一桶井水,正要与大青马饮用,却被老画师赵赟制止,老画师赵赟告诉自己的大弟子杨峰,说这一匹马虽然口渴但是不能直接用冰凉的井水让它饮用。要给它喂水就应该去附近的河边,选取干净整洁的水源之处,让它自己饮用,饮足了清水以后,最好用清洁之水为它擦洗身躯。擦洗干净以后还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