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房间。
“舍得回来了?”正暗自窃喜的陈书湉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半死。
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貌美女人,悠哉悠哉的坐在躺椅上喝着茶,那姿态宛若一个老太太。
陈书湉深呼吸间给自己松气,她恨的牙痒痒,对着女人说:“娘,人吓人能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没错,此人便是陈书湉的母亲,云清宗的第一女修士余韵,只见余韵听到此话,眼神一凌,起身就揪住了陈书湉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喊:“你还好意思说我吓你?你给我说!一大早就不见踪影,到哪鬼混去了?我是不是太给你面子了?真是不揍你不行了。”
“哎呦,娘,娘,你轻点,疼!”
“疼?疼就对了,不然你连你老娘姓什么都不知道!”
“哎呦娘,手下留情,女儿,女儿出去是晨习去了,哎呦,娘,轻点轻点!”
练功?余韵放松了力道,对她的话还是半信半疑,她问:“真的?”
“真的,真的,我的娘啊,天地作证!”
余韵这才松开手,陈书湉连忙捂住耳朵躲到了一边。
陈书湉瞪着一双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余韵,无声的控诉着她方才的行径。
余韵一记白眼扫过来,说道:“明日开始跟着你师兄恢复功课,不可以偷懒,不可以惹是生非,听见了没有?”
陈书湉闻言,跳到床上开始打滚,大声拒绝道:“娘,我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余韵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书湉欲哭无泪,还想着早上去找暮潇,这下该怎么办呢?
于是第二天,陈书湉奋不顾身的……溜了。
一路跑到杏苑林,真是累的她满头大汗,她伸手拿袖子抹了下汗,悄悄走了进去。
还是昨天的地方,少年早已坐在了石凳上盘着腿,闭着眼睛打坐,还是那身天蓝色校服,还是那张风华绝代,不涉尘霜的面孔,还是一样疯狂跳动的心,陈书湉深呼吸下定决心,也走到昨天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她如同他昨日一般,观望着这里的一切,景,色,声,不由沉溺其中。
时间推移,一刹一那倘若一晨一昏,感觉到旁边的人有动静,陈书湉方才睁开眼。
暮潇不声不响的起身,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拉平衣服上的褶皱,没有给陈书湉一个目光,转身就准备离开。
“啊,喂!”陈书湉见此忙追了上去。
“你这就要回去了么?”
“……”
“你怎么都不带说话的呀?”
“……”
两人走出林间,只见暮潇不动声色的念着口诀,一把木剑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落在暮潇面前,陈书湉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暮潇不带一丝迟疑的御剑离开,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么方便的么?不对!这么傲娇的吗?御剑,谁不会御剑似的……额,她真忘了!
不好,要迟到了! 陈书湉不敢多想,拔腿就跑。
快点快点,不然她老爹又要罚她面壁思过,那真不是人干的事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