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满意的看到白宛宛难受的模样,苏贵妃接着说道:“呵,不过就是忘了些与姐姐的旧事罢了,妹妹觉得如此甚好呀,往事不堪,何须回首呢。”
“你是说,他忘了我?”白宛宛一脸悲痛。
“那倒是没有,姐姐皇后时美名在外,就算妹妹不说,总会传到皇上耳中,妹妹只是转告了圣上,前皇后是个水性杨花之人而已。抓奸在床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吗?哈哈哈哈。被人误会的滋味如何啊,姐姐。”
“我…我在他的印象中就只剩下水性扬花了吗?”白宛宛凄惨一笑。所有的情绪一下子就崩塌了。
“你!是你,是你陷害我!!那日傍晚与你吃过茶点,我就一直感觉浑身不适,昏昏欲睡。其余的事我一概不知,你!!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
“没错,是我安排的侍卫。那又如何!你待我不薄,那又如何?我爱慕皇上多年,好不容易跟爹爹求来进宫的机会,成了贵妃,那又如何!!两年了,除了这贵妃的称号和这些卑贱宫人的巴结,我得到了什么。”
苏贵妃气红了双眼,恶狠狠的盯着白宛宛的脸,接着说道。
“论姿色才德我或许不如你,所以一开始我并不想与你争,我只要皇上偶尔能看我一眼,在闲暇时能想起我,哪怕一瞬间,我都会满足。可是…可是我们就连几句简单的对话都几乎没有…两年来,他甚至连手指头都没碰过我的,为什么!我爱他不比你少啊!!!”苏贵妃歇斯底里,眼里除了恨,还带着一抹杀意。
白宛宛抬头看了眼浑浊的天空,想必这就是成为君王的代价吧。当初元墨还未登基之时,他们的确是一对羡煞旁人的小夫妻。
随着先帝驾崩,朝中事务繁多,他们也许久没有敞开心扉的畅谈了,她都能理解,还与他一同处理事务。
身为一国之君,她知道元墨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她也试着理解。但每回知道他在别的宫里留宿,自己却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与他闹别扭。原来这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元墨啊…她的元墨…
闹成今日境地,连元墨也忘了她,她究竟该怎么办呢……
苏贵妃很快平静了下来,没想到装了这么久的温柔贤淑,今日竟在白宛宛面前破了功,当下马上露出真面目。
“哼,如今你也不过是个冷宫娼妇,皇上也已经忘了你,从今往后我才是与他并肩的那个人。”她瞟了眼白宛宛的肚子,唇边露出了嗜血的笑。
“这肚子…要是没算错,还有两月就要临盆了吧?”
白宛宛回过神来,看苏贵妃想打她肚子的主意,一脸警觉。“你要干什么!”
“既然这腹中孩儿是你与那侍卫的骨肉,那留他在世上不过是提醒圣上的屈辱罢了。”
她向后面的太监挥了挥手。“来人,把这个娼妇身上的贱种给我打下来。”
“这…”看着怀着孩子的前皇后,那些太监还是不敢下手的。
“没用的废物,饭桶,给我打啊,谁打得最狠本宫除了保他无忧,再赏黄金百两。”
苏贵妃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带着些许阴森。她知道,白宛宛肚子里千真万确是皇帝的种。所以,该死!她是绝不能给自己留下祸根的。
听到黄金百两,大家都愣了,那是他们做一辈子宫人都得不到的财富啊,这不过区区冷宫落魄妃嫔,早晚要死,怨不得他们。
看着向她走来的太监,白宛宛慌了,她一个弱女子,是无论如何也抵不过五六个太监的,她带着绝望,死死抱住肚子。
一棍,两棍,慢慢的,越来越多,白宛宛倒在地上,仍不忘护着孕肚。
“娘娘…娘娘…啊……”阿瑶和冯姑姑一边阻止来人,一边用身体为主子扛下棒棍的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