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招呼道。
“原来是白掌柜,奴家真是有眼无珠啊,逍遥王就在此处,这就为您通传。”
老鸨低头细想,王爷并未说不见客,加上白掌柜如此焦急,怕是有要事,她不敢怠慢,只好前往雅间通传。
元启此刻正在雅间听曲,老鸨的忽然造访让他面露不耐。
“何事?”
“老奴有罪,打扰了王爷的雅致,可外面有位姓白名晨,号称是白掌柜的年轻公子正在寻王爷。”
老鸨的话吓得元启直接一个踉跄。
什么?白掌柜,他怎么来了。
“你…是你告诉他本王在这?”元启指着那老鸨的鼻子问道。
老鸨看情形不对只能讪讪的小心回应。
“王爷并未说不见客…所以…”
“滚,滚出去…还有你,出去。”他指着老鸨还有那位弹着琵琶的美艳女子。
那女子抬头痴痴的看了元启一眼,便听话的拉起跪在一旁的老鸨出去了。
元启一人在雅间踱步。
怎么办,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自从望月楼重新开业那天,元启看到他那小侄儿跟白掌柜的亲密互动,已经连着好几天脑子里全都是那个画面了。
还总是时不时就想起白掌柜一身白衣,宛若天人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他一度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暗病,才一直没有去望月楼巡视,生怕再见到那名让他魂牵梦绕的男子。
他也曾试图和文舒做了个无中生友的例子,没想到竟得出了龙阳之好的结论,吓得他赶紧跑来沉香居,一呆就是好几日。
最令他崩溃的是…是自己的反应。
他发现自己真的对其他女子毫无兴趣……就连大家争破脑袋只为见一面的兰卿,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名优秀的琴师罢了。
此刻的见或是不见,都让他痛苦煎熬。
白宛宛悄悄的跟随着老鸨,现在正坐在对面二楼的护栏边上看着。
那楼上最隐蔽的房间,老鸨才进去没多久,就被灰溜溜的赶了出来,紧跟着的还有一位颜值超高的大美女,一手抱着琵琶,一手扶着腿软的老鸨。
唤来小厮把老鸨扶走,美人站在门外,扭过头不舍的朝门处看了看,随后咬着唇,低头离开。真是我见犹怜啊。
该走的人都走了吧?白宛宛一个闪身来到房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学着古人用手指沾了点水,戳了戳门上的纸。
原来那都是骗人的……
吃痛的摸着手指,她推门直入。
“不是说了别烦本王吗?”元启还没看清来人,只觉得自己正郁结难舒。
“噢,这样啊…那…那我走?”这老鸨,难道没跟元启说她来了吗…感觉撞枪口上了。
那熟悉的声音和语调让元启迅速抬起头来。
“等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