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不信我,那又何必在这与我浪费时间呢?”
白宛宛大抵是有些恼了,她哭也哭了,还服了软,可这男人却还诸多怀疑。她从不知,原来陛下竟是那么难哄的。
“你这个小骗子,叫朕如何信服?”他低着头,把玩着她耳边的碎发。
这话倒是让白宛宛有些懵,她可是连身世之谜都如实相告了,这还不老实吗?
“陛下还请明示,我究竟骗你什么了…我一个良民,还敢骗您?”
他惩罚似的用力捏了捏那圆润的耳坠。
“不知那日是谁曾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朕,可转眼间…人就跑了。”
说到这事,白宛宛眼眶又有些红了,加上他卯足了劲的揉捏着她的耳坠,她有些哀怨的盯着他。
都说伴君如伴虎,她就怕自己哪天连小命没了,还得搭上身边的人。
她自己,还能孑然一身,但那些一直陪着她的人,会不会受她牵连呢?
看着他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的眸子,她颤巍巍的说道。
“我…我怕死啊。要是您恼了,怒了,回过神来要砍我脑袋…那我怎么办?与其等着您派人来捉我,我不如…自己先逃了…”
元墨听着她的解释,心情微微由暗转明,手上的力度也轻了不少。
“你…很怕我?”
“嗯,先前因为身份…所以心虚比较多,现下…应该是怕的。”
白宛宛不愿再隐藏自己的情绪,他要是再这样动不动就威胁她,她能不怕吗?
元墨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一开始不过是气她无故离开,不留音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害怕掉脑袋,这好像也是人之常情,那他还应该气吗?
然后来到通州,他又恼她另寻新欢,喜新厌旧,但听她惨兮兮的控诉,自己又好像是误会了。
最令他没想到的事,一顿猛虎操作下来,这小猫咪居然说怕他?
他还是怀念她之前伶牙俐齿,张牙舞爪的样子。这样可怜兮兮的,总让他有种想欺负她的冲动。
“那以后,还要逃吗?”
“嗯…还逃。有危险,不逃是傻子。”
白宛宛可不是傻子,也不想哄着他说那些不会再逃的话。
“……”
元墨无奈的看着她。
“你还记得之前,我给你的玉佩吗?”
“玉佩?暖暖的那块吗?”
白宛宛记得,那玉佩还是他先前扮作护卫时给她的。
“嗯,那是母后留下的唯一信物。”
“什么?这么有意义的东西,你给我做甚?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找。”
她真没想到那玉居然是先太后留下的,这么贵重…就那么给她了?也不说说清楚,还好她没啥穷的机会,不然估计早就给卖了…
想着想着,还是决意要去寻来还给他,就这样,她一个挺身,直接坐了起来,拖着下巴回想着玉佩的放置处。
随着她的起身,身后那光滑无垠的美背,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在元墨的眼前。
他目光一窒,喉头一紧,紧跟着也坐起身,双手从身后绕过被子紧紧环抱住她,开始细细的亲吻她的后颈。
那酥麻的感觉让白宛宛惊觉,自己的衣服先前早已被撕碎。
她瞬间挺直了腰杆闪躲着,可细软的腰肢却被人紧紧的箍住。
“不要~我…我们…不是在说…说玉佩的事吗?”
“不必给我,以后只要拿出玉佩,无论何事,朕都赦你无罪。”
元墨喘着粗气回应,他竟不知,原来自己的自控力已经这么低了吗?
就因为一个背,而乱了心神。
那吻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