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大厅。
当主持人抱歉的宣布结婚礼宴延后一个小时举行时,场内宾客骤的都面面相觑起来。
“看吧,我就说了傅少对这场婚事不满意,不然怎么会延后举行婚礼。”
“可不,楚家这种小门小户本来就高攀了傅少,你们是没看着,刚才那楚夫人进大厅时头昂高得就像只多了不起的孔雀,现在好了,这无形的打脸只怕她要恨不得钻地洞了呢。”
“还有呢,你们看看场上那孤零零的可怜新娘身影,是不是特别搞笑,什么能耐进什么家门,她们难道没点自知之明?傅家是什么家族,傅少又是什么男人,是她楚家妄想得起的吗。”
“就是,那楚家小姐我之前见过一回,姿色平平不说,还全身上下一股穷酸样,最重要,她还生了个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小野种,哪有资格嫁人家傅少。”
“嘘,小点声,那小孩在傅家可是禁忌话题,要是被傅老听到我们议论那孩子,家族可都要跟着遭殃了。”
几个贵妇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差没把楚家里里外外撕个遍。
旁边坐着的何柳忍着屈辱任指甲掐进掌心,说起来,傅老对楚曦那贱人真是格外的偏爱,就连她生下的那个不明野种,老爷子也是护短到不行。
不仅放话不准人议论果宝的出生,更不准别人拿这个话题作践楚曦,这明显着就是护她微至。
但那不要脸的贱人凭什么让傅老对她这般爱戴,真的是因为死去那楚老头的关系吗?
“你怎么了?”楚佑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女人呼吸紧促,一副郁郁气结的样子,低声问着。
何柳指尖狠狠捏紧,侧过一双满是怒意的眸子,“你说呢,怀微都被傅家人这么冷落羞辱了,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不该做点什么?”
楚佑眸色沉了沉,语气也有几分压抑的不悦,“傅少人没到,我能做什么?难不成还能去傅老那里大闹说他们傅家委屈了怀微?何柳,别意气用事了,今天这种场合不是我们楚家能闹得起的。
再说不就是婚礼延后一小时吗,又不是不举行,你何必这么沉不住气。”
楚佑说得语气自然,实则心里也多少有些不满,怎么说亲是他们傅家自己上门提的,仓促要举行婚礼也是他们开口的,而现在事情办成这样,做为新娘的娘家人,他们着实难堪不自在。
“我沉不住气?女儿不是你心头肉你当然这么说,楚佑,我怎么就会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
婚事婚事你给怀微争取不到,现在好不容易我替她争取到了,你这个当爸爸的又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没任何动作,这天底下就没你这么没用的父亲。
行,你不找傅老说,我去找他说,反正我从小捧到大的女儿,我是不能让她像物品或小丑一样在台上任人赏来赏去。”
何柳气愤说完,当真就起身往傅老方向走了去。
楚佑一看,心脏瞬间咯噔沉了下,该死的,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这种女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她不会真蠢到要去找人家傅老讨要说法吧。
她就不想想她讨要完说法的后果是什么?
“楚佑,你干什么拉我,放手。”就在何柳还有几步之遥到傅老面前时,楚佑突的大手强硬将她拉入了转角处的休息区域。
这里能隔绝大厅的视线和嘈杂声音,说起话来也方便许多。
“何柳,你疯了是不是。”楚佑看着在自己手里不停挣扎的何柳,气得整张脸都黑沉下来。
“对,我是疯了,看着我们的女儿这样被他傅家人冷落我疯了,他们可以不娶,但不能这样欺人太甚,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怀微。”
何柳一想到自己女儿只身一人站在那几米的高台处被人讥笑和讽刺,她就锥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