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难听了一些。
说完,他不顾路院长夫妇难看得脸色,起身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他叔父和婶娘还是不懂,那他再也不会管。
路芷柔这个脾性,将来一定会惹大祸。
他要回去和爹娘通一声气,自己家里可要注意一些。
路清川走了之后,路院长一家人都沉默下来,只有路芷柔时不时委屈的抽噎。
次日,顾凛来县里给穆知许购买装酒的大缸时,找到了路清川。
两人在一家清静的茶楼坐下来,顾凛抿了一口茶水,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难以入口。
他放下茶杯,开门见山,“路清川,你家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作为朋友,他直接询问,也懒得费工夫。
他和阿许都明白,路家那两兄弟找穆深他们麻烦,估计是他的原因。
路清川嬉皮笑脸的,看到顾凛眼里的淡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就是我家老头看了你的策论,闲来无事说了一句玩笑话,说要给你做媒,然后被她听到了……”
之后路芷柔当然是不干啊,一个乡野小子,侥幸读了书,连个秀才都不是,一贫如洗,如何配得上她?
不过路芷柔知道家里大小事务都是大伯做主,如果大伯有这个想法。
那她父亲大概是会同意的。
于是她就偷偷去打听顾凛,之后就见到了顾凛了,和她心里想的穷酸样子完全相反,顾凛神仙品貌,芝兰玉树。
是县里大户人家的公子都要望其项背的。
一颗心就遗失了,自然而然,她也打听到了顾凛和穆知许的关系。
找穆深和穆渊的麻烦,也是知道两个书院的交流会,一时兴起。
顾凛听完后,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但路清川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气息冷了许多。
刚才一闪而过的气势,让路清川浑身都绷紧了。
“嗯,我知道了。”顾凛始终没说其他的话。却让路清川心里有些忐忑,他直觉顾凛不简单,应该不会是流民这么简单的身份。
他的气度和气韵似乎与生俱来,那就证明他出生不凡。
“你打算怎么做?”
顾凛心里当路清川是朋友,他轻笑了一声,“不打算怎么做,但是该受的教训就得受。”
如果有什么,冲着他来就是了,动他身边之人的心思。
虽然没酿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但只要有这个苗头,就必须掐死在摇篮里。
他没闲工夫慢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