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两人的话,柳茵茵眼里不可控制的浮现起狂喜。
“不过,她必须是贱妾!”
“郡主……”柳茵茵狂喜的表情僵在脸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长乐郡主。
她身份虽然卑微,但也算官家贵女,怎能做贱妾?
大燕有明文规定,男子三妻四妾,而贱妾是地位最低下的,甚至还比不上丫鬟,因为,贱妾……通买卖。
也就是说,主家可以随时发卖,甚至乱棍打死也没什么。
长乐郡主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目光盯着江浥臣。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江浥臣竟然毫不犹豫的点头,“可以。”
柳茵茵脸色煞白,“表哥……”
“浥臣!”江夫人有些着急。
但得到了江浥臣一个冷淡的眼神后,她彻底冷静了下来。
只有贱妾才能平息南安王府的怒火!
生辰宴上出现这种闹剧,长乐郡主脸色很难看,她强撑着把宾客送走了之后,就躲进房间里。
南安王府门口,和夏侯卿道别后,穆知许几人上了马车。
“阿姐……”知夏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安慰长乐郡主?”穆知许看着她。
“嗯。”阿姐是长乐郡主的朋友。
“这个时候长乐郡主需要自己静一静,她并不想让人同情她。”穆知许叹了口气。
“这是她维持的一点骄傲。”
今日过后,此时肯定会在京城大肆宣扬,长乐郡主成了一场笑话。
“为什么威远侯敢如此做?他就不怕开罪南安王府,触怒圣颜吗?”穆知禾也叹了口气,今天的事情震惊了她。
她完全弄不懂其中的意思。
“可能威远侯和南安王府有什么不可分割的利益吧。”穆知许眼神微动。
“什么利益竟然能让南安王府忍气吞声,让他们不顾长乐郡主的脸面和感受?”知夏和穆知禾实在不能理解。
如果是她们,家人才是高于一切的。
如果有人这么侮辱她们的家人,她们绝对会拼命,
“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吗?长乐郡主好可怜。”知夏耷拉着脑袋。
“长乐郡主自己不敢退婚。”
穆知许摇头,“她不是不敢,是不能,她作为郡主,享受了十八年的荣华富贵,自然要背上家族的责任,而让她嫁给威远侯,就是她必须背负的责任。”
“其实抛开其他,威远侯也是难得的夫婿人选,年纪轻轻就袭爵,虽是五品给事中,却有实权,前程似锦,又生得风流倜傥,如果长乐郡主退了婚,京城肯定大把贵女们抢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