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被嬴尘质问的神色一慌,答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毕竟那件法器实在太厉害了……”
“我如果不交出锁命蛊,我就会命丧当场。而我死了以后,锁命蛊照旧会被他搜去。我相当于白死!”
“所以,我只能交出锁命蛊。我相信哪怕是蚩尤旗的先祖们知道我的行为,也会选择原谅我。毕竟锁命蛊是死物,而我却是蚩尤旗最后的传人,是活物。只要我还在,蚩尤旗的传承就还在。我没了,蚩尤旗就彻底消散在这个世界上了!”
老者却是挺会自我安慰,为他的行为找了一个绝佳理由。
可惜的是……
嬴尘冷冷看一眼老者,忽然五指张开,按在了老者的脑门之上。
“你就没有想过,你用锁命蛊保住了十年前那条性命,就没法保住十年后的这条性命了吗?”
老者大惊失色。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淌而下。
他颤声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我十年前也不知道您会在十年之后赶来,并且同样也是索求锁命蛊啊!”
“我要知道的话,我肯定是留给您啊!跟您相比,那个家伙什么都不是,不过仗着一件法器耀武扬威罢了!”
老者试图讨好嬴尘。
只不过嬴尘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道:“说破天,你现在也没有了锁命蛊。没办法,只能用你这条命来换了!”
说完,嬴尘五指用力,就要捏爆老者的脑袋!
老者吓坏了,脸色煞白,哀声连连:“别别别……虽然那只锁命蛊是世间最后一只锁命蛊,但是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将其唤回!”
“实际上当年我送出那只锁命蛊的时候,就已经留了心眼,在母蛊之上做了手脚。只要我施法召唤,母蛊就能自行返回。”
“只不过这些年我一直没敢如此施为,因为我年老体衰,修为下降,当初就不是那件法器的对手,现在更加不是了。万一唤回母蛊,最终必然被那件法器镇杀。”
“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您出现了!您肯定可以收服那件法器,肯定可以保我平安。”
“对不对?”
老者试探性的看嬴尘一眼。
显然他心中其实并没底,不知道嬴尘是不是那件法器的对手。
嬴尘冷笑一声:“保不保你平安,不好说;但是那件法器,来了就别想回去了。”
莫说寒鸦啼命盘只是嬴尘师父诸多法器之中,不起眼的一个。
就算是最顶级的那几个,嬴尘照样有把握收服!
原因无他,现在灵气枯竭,哪怕是顶级法器能够施展的力量也有限。
就好比一只中了各种负面BUFF,并且血条下降到只有一格的BOSS,嬴尘要是连它都搞不定,那就别做什么重回至强方士的美梦了!
老者听到嬴尘这话,不由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仙师您能收服那件法器就行,至于我的性命,我肯定会用实际行动感化仙师,让您愿意留我一条小命!”
说完,老者忽然蹒跚站起。
走向洞府某个角落。
他双臂尽失,却是只能努力弯腰,用嘴巴将角落的一件东西叼起。
等他重新走回嬴尘面前,嬴尘才看清他叼来的是什么东西。
却是一面破损的旗角!
老者将旗角放下,讪讪解释道:“这块旗角,就是我们蚩尤旗一脉的镇教之宝——九黎巫旗了。只不过当时不敌那个什么命盘,被焚烧的只剩下了这么一小块。”
“而我在锁命蛊上动的手脚,也来源于九黎巫旗。我曾偷偷将九黎巫旗焚烧之后的灰烬,喂食给了母蛊一些。而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在母蛊跟这面残存的旗角之间,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