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重大到需要他处理的事项后,便抬手道,“卫河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卫河听到这道命令登时又怕又喜,在其他长老弟子们或嫉妒或羡慕或同情的目光中,他的心里更加忐忑了。
他不知道长老为什么会留下自己,他不断的回忆着自己刚才在内堂说过的话,难道是他哪里说得不对触怒了拓跋长老?越想,他的心中越是惶惶不已。
但他心中又抱着侥幸,如果他刚才真的触怒了拓跋长老,以长老的脾气估计直接在大殿上就把他打成飞灰了,而不是要求他留下来。
在所有无关人员都离开了之后,许宁打量着一副诚惶诚恐的卫河,冷着声音呵道,“卫河,你可知罪?私自将我血鹫殿的情报售卖到魔宗各峰,你真以为我会容忍你这样的行为吗?我看你是胆大妄为!”
卫河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的脑海中此刻一片空白,一层层的冷汗与莫大的恐惧蔓延了他的全身上下,“长老!弟子知错了!”
他“砰”的一下将脑袋狠狠地砸在地板上,“长老饶命!弟子真的是知错了!弟子从今往后再也不敢了,求长老宽恕!任何惩罚弟子都受得,只求长老绕了弟子这条性命吧。”
“砰砰砰!”
卫河不断地磕头,甚至不敢用魔气来保护自己,他将自己的额头磕得血肉模糊。
许宁微抬起手,见卫河此刻被吓得魂不附体,看来,他是记住这次的教训了,即使卫河没有卖出什么极具价值的核心情报,但现在血鹫殿是他的,他不允许有任何人吃里扒外。
他冰冷地开口,“行了,这次就饶你一命,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在其他峰头听到有关于任何我血鹫殿的流言蜚语。”
话是这么说,许宁还是悄无声息地给卫河种下了奴印,有了奴役,卫河即使在将来知道自己不是拓跋伤,也不会有任何反水的可能。
“谢长老宽宏大量,谢长老宽宏大量!”
卫河的心神霎时一松,整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太好了,拓跋长老不准备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