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快就往院子后方飘去,在夕宝和沈煜白还没踏进院门之前就已经迅速消失,不见了踪影。
院中的人明显感觉温度一下子就正常起来,方才一直觉得有些冷,还以为是摆了两具棺材的缘故。
可这会儿突然又热了起来,就觉得有些惊悚了。
毕竟,这村子里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够诡异的,难免不让人想多。
“老李,你有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些诡异啊?”
"你不是说的废话吗!这上个月就接连死了两个,这才过去一个月不到,又死了两个!一家六口就去了四,要不是还留了个几岁大的娃,不就成绝户了吗!这要还不诡异,那啥才叫诡异!?"
被问到的那人是李三婶家隔房的兄弟李四根,和三婶家平日里来往还挺密切的。
这三哥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去了四个大人,就剩下一个四五岁的娃和一个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瘫痪老人,让他都不禁有些怀疑,这世上是不是真有报应一说。
"我说前两天张大祥家那事,不是请人来看了吗,怎么还会又出事?
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跟着插了一句。
"看个屁啊看!来的人据说是上头的!"
李四根往天上的方向指了指,呸地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
"你说咱这地儿能叫公家的人注意上吗?也不知道咋的,明明请的阴阳先生,会引来公家的人。
大祥一看到证件都懵了,还是大祥媳妇反应快,随意糊弄了几句,将人给忽悠走了。"
说到这里,李四根仿佛都还有些后怕,往额头抹了一把虚汗。
"你是没看到,来的那两人,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光是一个眼神,我就觉得他们仿佛能看穿一切!尤其是那个女的,啧啧啧,身材那叫一个绝!长得那叫一个好看!"
"诶诶诶!"
李四根被拍了一巴掌,"说正事呢,怎么就扯到女的身上了!"
说话的是李四根的二叔,也是前布村的村长,李长银。
"诶,叔,我不是给他讲讲那天的事吗,你别和我急啊!算了算了,还是说说这丧事该咋整吧?"
院子里一群人吵吵闹闹了半天,不就是为了这院中两具尸体的后事咋安排吗。
可这大半天都过去了,也没吵出个结果来。
说到底,就是这钱,到底该谁出?又该出多少?
毕竟,大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平白无故刮来的。
李长银咳了咳,将手中的旱烟在地上磕了磕,倒出里头的烟灰。
"我说,大家也都别吵了。"
他提高了声音,院中的人听到他的话,也都渐渐停止了说话,都集中目光看向他。
"咱们村这么些年,也都挣了不少钱。李三子这一家子的惨剧,当初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参与。这事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
说到这里,李长银目光环视着院中的所有人,沉下了声音,
"咱们村可是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家这事,咱们村里关起门来解决了就是。可万万不能像前些天大祥家,引来了外人 ,还是官家的人!"
被点名的张大祥低下了脑袋,不敢看大家的反应。
他也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差点因为自家的事让整个村子的秘密曝光。
所以这会儿被村长点名批评,屁都不敢放一个。
"所以我提议,这三子家的后事,一家出一点,就给办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