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宝听了这话,想也不想,小胖脚灵活地跳下椅子,凑到爸爸身边,“爸爸,爸爸,你头低一点。”
祁言不知道夕宝要做什么,但是还是依言低下了头。
然后就感觉自己脸皮上传来温柔的触感,又软又糯。
“夕宝送爸爸一个夕宝的香香,老值钱了,师爷他们都争着要夕宝香香呢!”
夕宝一副“咱哥俩好我才给你香香”的样子,让祁言不禁失笑,揉了揉夕宝额前散落的头发,
“好好好,夕宝的香香最值钱了,爸爸最喜欢了。”
两父女玩闹了一阵,才又继续吃早餐。
吃过早餐,夕宝又跑去后院将小黄召唤出来玩了一阵,闹得满身的汗。
去洗完澡下来,就看到殷离抚着自己已经有些凸显的肚子匆忙走下楼来。
走到饭厅拿起桌上的面包,就边啃边往外走,还不忘招呼夕宝,
“夕宝,走啊,还在磨蹭什么。”
那雷厉风行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孕妇。
夕宝都被她这架势给唬住了,呐呐地问了句:“走去哪儿啊?”
“不是要去那啥山谷吗,你师兄没和你说?”
夕宝这才反应过来她妈妈说的是啥,不过她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皱着眉问道:
“可是妈妈,这事不是白白去就好了吗,您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殷离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夕宝小丫头,还会不会说话了?妈妈去现场看看情况,怎么就叫凑热闹了?妈妈只是怀孕了,又不是变傻了,怎么就不能去看现场了?”
听到妈妈的话,夕宝下意识就接了一句,“不是都说一孕傻三年么,我就担心妈妈嘛~”
这话让殷大师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当下将面包往身边的祁言手里一塞,双手叉腰,就要对夕宝进行一番长篇大论。
祁言看出自家妻子那点心思,赶紧转移话题,“夕宝,怎么小伍还没出来,快去叫他开那辆七座保姆车,咱们正好一起去散散心。
小离,你不是说想吃油烫鹅吗,我知道龙门山那边有一家油烫鹅特别好吃,咱们多买几只回来放冰箱里,慢慢吃。”
殷离一听油烫鹅,当下只顾着咽口水了,也忘记了要和夕宝battle一下自己是不是一孕傻三年了。
祁言边扶着掰着手指数要买几只油烫鹅的妻子往外走,边朝夕宝递眼色。
夕宝心领神会地拉着白白,先跑去车上最后一排坐着了,先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再说。
一路上,夕宝就听爸爸如何哄妈妈了,她是一句话也没插嘴,就和沈煜白一起玩魔方了。
好在车程并不远,一个小时多一点,一行人就到了龙门山谷入口处。
张非早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到他们的车到了,先是恭敬地去给殷离和祁言请了安,才让门口守卫的人放行,开着车在前面带路。
伍青山跟着他们的车子,一路往山上又开了半个多小时,便到了一处峡谷。
下车后,张非指着不远处山脚下的一处碎石堆,对殷离道:
“师父,您来看看这里,像不像是什么风水阵?”
殷离背着手,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夕宝背着手,老神在在跟在后面。
祁言看着这母女俩那相似的背影,不禁失笑,真是,亲生的。
殷离到了张非所说的像是风水阵的地方,左看右看,仔细辨认了半天,又抬头四下打量了周遭许久,最终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道:
“张非啊,这,就是一堆碎石堆啊,哪里是什么风水阵了。”
“什么,不是风水阵?!”
张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