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气得胡子直抖:“大胆!”
林岫烟像是到此时才看到他,拧眉道:“父王怎么来了?”
她说完直接伸手指着雷松道:“父王你来得正好!”
“他今天强闯我的闺房不说,还非礼我!”
“若不是他那么无礼,我也不会拿水泼他!”
雷松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这个时候她竟还敢告状!
平南王冷声道:“让开!”
雷松见她告状无效,立即就做出要往里面闯的样子。
林岫烟这一次没有再拦,因为夜君扉已经回来了。
她今晚泼了他们水,平南王还不能借这个由头来罚她,对她而言已经够了。
她只是在让开的同时哭了起来:“父王,你是来看世子的吗?”
“他今夜身体原本就不舒服,姓雷的非礼我之后,他在屋子里气得不行,这会开始发烧了!”
“你帮世子请个大夫吧,他现在看起来很不好!”
让夜君扉假扮高烧的事并不算难,那枚药丸就能让夜君扉的身体发烫,这一会的功夫已经生效。
平南王听到夜君扉发烧有些意外。
他直接走到夜君扉的床前,见夜君扉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紧闭,眉头拧着,看起来极不舒服。
平南王看着这样的夜君扉心情略有些复杂,难道他今晚冤枉夜君扉呢?
林岫烟在旁边哭哭啼啼,说今夜夜君扉原本就不舒服,雷松实在是欺人太甚,这才引发了夜君扉的高烧。
平南王被她哭得脑仁都是疼的。
他伸手一摸夜君扉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平南王便让侍卫去王府的大夫请过来,大夫过来给夜君扉一把脉,拧着眉道:“世子的病情又严重了。”
“他现在烧成这副样子,若不尽快退烧,对身体极为不好。”
平南王问大夫:“依你的经验,他烧成这样子,需要多长时间?”
大夫回答:“至少需要两个时辰才能烧到现在的温度。”
两个时辰前那些刺客还没有进王府,而人在发烧的过程中是极为难受的,不可能再去偷玉印和兵符。
平南王虽然不太愿意,却还是排除了夜君扉的嫌弃。
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太放心,让雷松带着人把屋子全部搜一遍。
林岫烟看到他们这情景,一脸错愕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平南王不答反问:“今夜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你看到什么异常没有?”
他虽然不喜欢林岫烟,却不觉得她敢偷玉印和兵符,这是在套她的话。
林岫烟点头:“有异常!”
平南王的眼睛一亮:“什么异常?”
林岫烟回答:“姓雷的事着侍卫闯我的闺房啊,他们还偷看我的胸!”
平南王:“……”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冷声问:“还有吗?”
林岫烟想了想后道:“还有,有个侍卫动手打我!”
“我怎么说也是个世子妃吧,他居然动手打我!他们眼里还没有父王啊!”
她说完就开始骂脏话。
反正她是市井出身,又是个大纨绔,骂人这事是基本技能。
只要她愿意,她能完全不重样地指着平南王的鼻子骂上一个时辰。
她现在虽然不能指着平南王的鼻子骂,但是技能犹在。
平南王作为一地藩王,哪里听过这种粗鄙的语言,整个人都呆了。
他中间打断了她几次,但是效果甚微,她骂人是被打断了还能接着之前的话头接着往下骂。
平南王听的耳朵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