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哑巴,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不然不知什么时候就倒霉了。
刘大夫给楚琉锦把脉之后,对崔嬷嬷说道:“王妃和王妃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什么问题。”
“王妃肚子里的小王爷十分健康。”
“我给王妃开剂安胎药,顺便定惊安神。”
刘大夫也奇怪,说起来这位战王妃自怀孕后,三天两头出意外,但是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意外坚强,结实得不得了。
这要放在其他高门女子身上,有了身孕还这么作,多少次都不够流的。
崔嬷嬷几人稍稍松了口气,这也算是坏消息中难得的好消息了。
刘大夫开好药,立即有丫鬟上前,拿着药方去拿药煎药。
崔嬷嬷又让刘大夫去给卫子寅和魏紫看症。
刘大夫心里当真是十分好奇,不知道刚才正院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主子奴才一起受伤,而且还伤得这么重?
不过他怕死,就算心里也好奇,也是不会打听的。
到了厢房,一眼就看
到卫子寅的状态简直奇差无比。
他的肋骨在外力的作用下,已经断了好几根,又因为断了肋骨之后胡乱动作,此时,断骨已经扎进器官,造成器官内出血。
这种情况无药可治,就是熬日子也熬不了几天。
魏紫的情况看起来比卫子寅好些,但是也十分严重。
她被人重力踢伤心脉肺腑,以后的日子有得熬了。
刘大夫心里摇了摇头,感叹下人命贱,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说去给他们开汤药。
回到正屋,就跟崔嬷嬷低声把情况说了。
崔嬷嬷一下就红了眼眶,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却也不敢哭出来。
楚琉锦和百里擎苍两人情况都不好,她要是再哭出来,指不定让人说她诅咒主子。
给人当差,向来是不能有自己情绪的,也忌讳在主子面前哭哭啼啼。
崔嬷嬷正把眼泪憋回去,就听楚琉锦在屋里喊她:“崔嬷嬷,你进来一下。”
楚琉锦目测当时的情况,知道卫子寅和魏紫两人伤得一定不轻,想等刘大夫给他们看诊以后问问情况,谁知他竟不来汇报情况,反而和崔嬷嬷在外间私下嘀嘀咕咕。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意味着卫子寅和魏紫的伤,可能比她想的还要严重。
楚琉锦开门见山的问:“刘大夫跟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卫子寅和魏紫他们两个的伤不好了?”
崔嬷嬷有心想瞒着她,但是对上楚琉锦似乎能洞彻一切的眼神,就瞒不下去了
。
崔嬷嬷只好转移话题:“我的好王妃,您现在应该担心的是王爷。”
“王爷这样昏迷不醒,对王妃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