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们比试呢?”
这话简直绝杀,丫鬟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公子沉下脸来:“既然你这么说,笃定自己一定会赢,那又为什么怕答应贵女们一个条件呢?”
那书生摇摇头,说道:“这个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比试有输赢,需要来点彩头,是贵女们自己提出来的,”
“无论是输赢还是彩头,都是针对比试双方的,不应该只针对我们这些读书人。”
“内院的小姐们提出这种条件,本身就没把这场比试当回事。”
“既如此,又何须再比呢?”
丫鬟说不过书生,气得直跺脚,冲着柳博文道:“二少爷,你看他!”
柳博文心里十分不悦。
他都已经当着众人的面答应了内院提出来的要求,这书生偏要跳出来反对
,可不就是当众打他的脸吗?
柳文博假笑道:“这位兄台,贵女们可能根本没有想这么多,她们只是平日里聚会喝茶赏花,偶尔写诗。”
“兄台就不必像要求我们这般高要求她们,以免扫了大家的兴致。”
谁知书生在这件事情上却十分坚持,哪怕柳文博这个东道主站出来说话,他也丝毫不改变自己的想法。
“文博兄,不是在下较真,如果只是闲来图个乐趣,在下自然不会说这么多。”
“可是贵女们既要分出个输赢,又想要彩头,自己却又什么都不付出,如此比试便失去了意义。”
赵公子冷冷笑道:“不就是要彩头吗?内院贵女们的彩头,本公子替他们出了。”
他随手摘下自己身上的玉佩抛在桌子上,道:“这玉佩虽然算不得好,拿到当铺去也能值几百两银子。”
“若是你们有这个本事,能够赢了内院的贵女们,只可将这玉佩拿去当了银子,用来平分。”
他不屑道:“说了这么多,又是公平又是付出的,不就是怕自己吃亏没好处吗?”
“如今有着几百两银子摆在这儿,也尽够了。”
这般打发要饭似的,不止说话的书生,在场的所有文人都怒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景行,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赵公子,您固然一片好心,想听内院的贵女们出这个彩头,可是男女有别,赵公子和贵女们非亲非故,贵女们只怕不敢接受赵公子的
好意。”
“更别说赵公子拿出来的,还是自己一直佩戴的随身玉佩,如此私人之物,用来替贵女们出彩头,若是传出去,今日在忠勇博府内院的贵女们,只怕都要找赵公子家里讨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