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就是个偏心眼儿的,如果你爷爷早点交代清楚,现在还有这事儿吗?”
梁秀坐下来数落起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当初分家的时候,你爷爷生前就偏心你大伯一家人,到死心心念念的都还是那一家人……”
“好了妈,别再说了,还是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办吧!”
他爸把人家的脑袋开了一个瓢,虽然那人是他爸的大哥,可那也是把人给伤到了,真要干点什么的话,他爸的故意伤害罪肯定少不了。
陈风那边是行不通了,陈阳打算明天去医院试试,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还没有去警察就上门了。
“这里是陈建斌的家吗?有人以故意伤害罪告了陈建斌,请陈建斌跟我们一起回去接受调查。”
两名警察站在陈阳家门口,梁秀感觉自己腿都软了:“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就擦破一点皮怎么就……”
“受害者陈建国先生,被诊断出后颅破裂,伴随着重度脑震荡,目前还在昏睡中,后续病情如何还得进一步检查,那不只是挑破一点皮。”
梁秀被吓到了,她也没想到这么严重。
但是,让警察把她男人带走,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她想把门关上,可又没那个胆子,眼角刚好看到从外面路过的陈风,接着就上前抓住陈风:“小风啊,你来跟警察同志解释一下,你爸跟你二叔那件事都是误会,咱们没报警……”
陈风淡淡的看着梁秀:“报了。”
“什么?你说什么?”
“我昨天从医院出来,就去警局立案了。”
“陈陈风,你怎么能这样啊?他可是你二叔,你亲二叔啊!”
“我爸也是他哥,同父同母的亲哥,现在不也被他打到医院去了吗?”
“那是……那是你二叔一时急眼了没收住手……”
“那我报案也是一时走错了,不想拐弯儿。”
陈风走了,梁秀再怎么哭哭啼啼,陈建斌最后还是被带走了。
陈阳一大早就来了医院,陈风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小风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大伯娘,我改天再来看大伯。”
他脸上是带着笑的,就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们也从未见过面一样。
陈风按住了他的肩膀:“先别走,这次错过了就不知道多久才能够见到了。”
陈阳还有点不明所以,几分钟之后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断电话脸色未变的看着陈风:“真的要做到这地步吗?”
“我爸的血不能白流,钱也不能白花,这冤枉更不能白受。”
“可他们是亲兄弟。”陈阳紧紧的捏着手机。
“对呀,是兄弟,我爸不就是被兄弟把脑袋开了瓢,躺在这里了吗?”
这事儿没法善了,老爷子当初交代的时候身边就只有陈爸,没有一个见证人,也没有一个作证的,无论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相信,既然如此,那就交给法律来判决。
陈阳脸色难看的走了,陈妈看着儿子:“小风,我们这样做,到时候你爸醒了……”
“他醒了又怎么样?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自己都躺在那儿了还想被别人网开一面,他以为他是菩萨啊?”
陈家的事情两天解决不了,陈风不得不回学校,好在他走的时候陈爸已经醒了。
“我已经跟你们说明白了,这事儿坚决不让步,绝对不可以……”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放心,我们不会的,你就安心回学校吧!”
迫于时间紧急,陈风也没有过多耽搁,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叮嘱了两句,他刚走,陈爸就看着自己的媳妇儿收拾东西。
既然陈爸醒了,他们今天下午就准备回家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