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彼此不大正常。
女修颤着声音,十分客气礼貌地提出想离开小楼,许疏楼心累地把他们送走,看着他们近乎于逃窜的背影,复又在门口摇椅上坐了下来。清闲了没几个时辰,忽有一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男子冲进来:“姑娘,我师弟出事了,求你帮帮我们吧!”
许疏楼把书卷收进乾坤镯,起身道:“你师弟人在何处?带路吧。”
没想到她应得这么痛快,那男子反而愣了一下,眼神闪烁:“诶,好。”
他们离开后,有约七、八道身影蹿出,把一楼里坐着吃面的两名客人赶了出去,占领了这座小楼。
为首的男修颇得意地打量着小楼内部,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把腿翘在桌上:“快些布置好陷阱,静候那婆娘回来。”
一旁的修士一竖大拇指,拍马道:“还是大哥您有办法。”
男子笑了一笑,扯了扯小楼里的纱帐:“她倒是会享受,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地与怪物打杀,怎能容她这般轻松地占了唯一的安全地?”
“就是,”一旁的人附和道,“再说她已经占了那么多天了,也该轮到我们了。”
“陷阱别忘了在那门上放一个,”那翘着脚的男修道,“待她回来,若识相也就罢了,若不识相,就有她好看了。”
许疏楼这一趟离开得有些久,一行人很快布置好陷阱,等待的工夫有些无趣,有人拎了石子,去砸窗外那些缩手缩脚的巨鸟:“这些东西生得巨大,胆子倒是小得很。”
那巨鸟被砸后,只是慢吞吞地支起脑袋看他一眼,这群人便嬉闹起来,不停扔石子过去,比谁能砸中脑袋。
巨鸟的眼神在他们身后逡巡,半晌后,确定没有看到许疏楼那张脸,突然振翅飞扑了过来。
这一振翅,可就没有之前的温吞模样了,翅膀裹着劲风,冲他们露出了利爪。
———
许疏楼很快察觉男子有异,此人出了客栈,便不再言语,闷头冲着一个方向飞。
“你飞了这么久找我救人?”她问,“途中没遇到过其他同窗吗?”
“他们不肯帮忙。”
“是吗?”许疏楼淡淡反问一句,似乎是没察觉什么不对。
男子刚松了口气,忽然飞不动了,这才注意到许疏楼不知何时绕到他背后,一把提起了他的衣领,唰唰唰几道剑光闪过,男子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个短裤和衣领——那衣领还是许疏楼为了方便拎人留下的。
许疏楼坦然地将他打量了一番:“没有外伤,你衣服上的血是哪来的?”
“……”男人感觉自己要被衣领勒死过去,拼命挣扎着。
“你最好真的有个出了事的师弟,”许疏楼威胁,“如果没有,我就让你出事。”
男人摸索着从乾坤戒里掏出个丸子状的法宝,用力向地面上一掷,趁着眼前烟尘弥漫,一把扯断衣领,伺机遁走。他不敢回头,一连半裸着飞出几里地,才停下来喘了口气:“他娘的,害老子又浪费一件法宝。”
“确实是浪费了,”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响起,“你看,法宝用掉了,你人没逃掉。”
“!”
片刻后,小秘境外,有夫子对着刚刚被扔出来的只着短裤的男修,大为困惑:“我怎么不记得小秘境里有喜欢扒人衣物的怪物?”
男修抱着胸缩成一团不说话,把他扔出来那家伙,可不就是个怪物吗?
秘境内,许疏楼送走他,便准备返程,途中遇到了很可爱的小鹿似的妖怪,瞪着圆溜溜地大眼睛冲她吐光波攻击,作为对它们的惩罚,许疏楼停下来把它们逐个摸了一遍。
路过湖边,她又和里面的水草怪打了个商量,请它帮忙摘了些没成精的那种新鲜莲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