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这位就是你的妻子吧?好好相夫教子!”
祈安安从这句话开始,对这个男人彻底没了好印象。
冷漠寒被他激怒起来:“你自己呢,你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了吗?你保护好家人了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真的会觉得对得起我母亲,我们姐弟俩?”
“漠寒,我都给你说过很多次了,你母亲的死不是我造成的,她那都是意外!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呢?”冷鸿卓控制着脾气,尽力地以劝说的姿态和儿子沟通。
“意外?鬼才要相信你说的话!我问你,后山上的小楼里关的女人是谁?”冷漠寒阴鸷的脸根本没把他当父亲对待。
“女人?我不知道啊,我都几十年没去后山了,什么时候在后山小楼里关女人了?”冷鸿卓的脸上一片漠然。
“哼,继续装吧!那我问你,我小姨上官青水去哪儿了?”冷漠寒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一只老狐狸,他只能步步逼近。
在场的,除了祈安安外,所有人都惊愕地张大嘴巴。
老太太惊地一把抓住冷鸿卓的手。“鸿卓,你不说漠寒小姨去国外生活了吗?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怎么了,有问题吗?”
“妈,我也不清楚啊。上官青水不是每年都寄明信片回来报平安,看起来生活地挺好的,跟后山小楼有什么关系!漠寒,你可不能吓唬你奶奶!”冷鸿卓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慌乱。
冷漠寒冷笑着:“你就继续装吧,我早料到你不会承认了!”
“阮刚,把刑伯带上来!”
刑伯自打参与井友梅的绑架案中,就被冷漠寒控制起来了。之所以没有把他也交给警方,就是为了等冷鸿卓回来的这天。
刑伯被两个保镖押着上来。垂头丧气的。
“老刑,你抬起头来!告诉我,漠寒刚才说的后山的疯女人的事,你知道吗?”老太太语气冷冽。
刑伯在冷家几十年了,如果连他都有问题,那这个冷家真的是被蛀空了。
“老太太,您要给我作主啊,我兢兢业业了几十年,连漠寒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家里有个什么事,我怎么可能瞒着您不告诉您呢。”刑伯抬起头看到冷鸿卓在场,两人眼神一对接,突然就一改颓丧,直起了腰板。
冷漠寒已经捕捉到这一瞬间的电流。心里更笃定了。
“刑伯,这是你的表吗?”祈安安手上晃悠着一块男士表,灵动的目光紧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