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院院长这里碰面。
“妹妹你好！”农馨马上扬起笑容，尽量柔和地出声与小姑娘打招呼。
黎九思是个比较礼貌的人，基本都会回应：“你好！”但是语气难免比较疏离。
农馨被搭理了，心理原本怀揣着的紧张也消散了几分，继续问道：“我可以坐吗？”
黎九思仍是不冷不热的模样，“嗯，随便坐！”
“妹妹你也是找陈院长的吗？”农馨也就这样地坐在了黎九思的对面，只是嘴巴还是不停地问。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什么都不做而等待机会的人。
黎九思眼神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回答：“是的。”
黎九思给农馨的初印象就是太过疏离文静了，但是只要别人还愿意搭理和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就能厚着脸皮相处下去，于是接着又问：“妹妹知道陈院长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十几分钟前说马上很快就回到。”黎九思同时也拿起了手机来看一下时间，在决定过十分钟后，老头还没回到，她就回实验室了。
便继续沉静地等着陈院长回来。
农馨还想搭话问黎九思来找陈院长有什么事的，突然，门被推开，又进来了一个人。
“思思呀，你急着找我回来干什么啊？”陈院长一踏进自己的办公室就是热情和蔼地问黎九思。
满是长辈对极为出色小辈的那种慈爱。
这给农馨一种陈院长就是那么好的错觉。
黎九思没有先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说：“还有人找你。”
陈院长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另一个略微秀气的姑娘，不过语气还是严肃了一些，没有了在黎九思面前随意的样子，“姑娘你找我什么事？”
“陈院长您好，我对您钦佩许久，一直以来都有个能做您学生的愿望，想选择您做我研究生的导师，这是我在学校的一些成绩，您能看看吗？”
陈院长没有接过农馨地东西，委婉地拒绝：“姑娘，我研究生的名额已经满了，而且不招收女研究生，而且想来姑娘你也是个非常优秀的学生，肯定你也能寻找更好的导师！”
农馨脸上的笑意虽然僵了两分，但是还是谦逊有礼不失尴尬地顺这个话回应：“那真是好遗憾，应该是我达不到您招收的水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非常感谢陈院长您的建议。”
陈院长语气带着一点笑意，含蓄地叫她离开：“好，那姑娘去忙你的吧！”
然后他转头对上黎九思就变得和蔼很多了。
农馨在转身出去的那瞬间，笑意消掉了很多，不禁心里问，为什么有的人好像很容易就能得到别人的青睐，而自己努力地想往上走，却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