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串通好的?!”她露出难以置信的模样,气得嘴唇哆嗦着道,“铁栓叔,你可不能为了帮姜旺说话,就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啊!
今天我可是去了我大哥家,你要是不信,就去隔壁村问去!我怀里还有两张从我哥家拿来的饼子呢。”
等她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两个硬邦邦的苞米饼子,又一脸悲愤道:
“村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清楚,走到村口,还是姜旺拦着我,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结果是他反咬一口,泼我夫郎的脏水。
万一我要是听信了她的话,不来找姜有余,回家教训我夫郎,把人赶走,现在我可是都成了孤寡一个。
你说我和我夫郎串通好的,怎么串通,难道我事先就知道姜旺她会做出这种混账事?”
姜旺她爹看这么说行不通,又连忙改了口,“我儿是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混账话,你夫郎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你这打也打了,还想怎么着,难不成还要我这条老命陪给你。”
“我要叔的命,还是叔想要我的命啊?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混账话,叔您是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
你知不知道有些话也是能够杀死人的!等真出了什么事,就都晚了。
再说了,她们就没动手?她们三个打我一个,你们都看到了,我鼻子被打出血,浑身都疼的厉害,还恶心想吐。
怎么说到最后,就成了我蛮横不讲理,我揪着不放了?”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一清二楚。
看姜茶茶一副不给个结果,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族长问她:“你是想怎么样?”
“我身上的伤她们总得负责。”
“我们身上还有伤呢。”春枝顶着脸上鲜红的巴掌印怒言,“你是不是也得负责啊?别忘了也是你先动手的。”
“就是,我们可都是被你给打了,这该怎么算?”
“你们还有脸说?我就问问各位婶子叔伯,你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你们的儿子被人拦着说了这些混账话,会不会把所有的气都忍下去?
就算你们能忍,我也不乐意当那个王八!
这件事要是族长不方便处理我就去找里正,要是里正也不能处理这些事,那我就写了状纸去报官,总会有人来处理这件事。”
一听说报官,族长脸色更难看了。
果然是个混球,多大点事,就说报官,这话简直是在威胁她!
“几句话就要报官,这县衙只怕是每天都忙不过来。”
“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犯不着这么计较,姜旺你们就陪个不是,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姜老二,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偏不就这么算了!”姜茶茶目光看向说话的几人,“我今天算了,以后是不是都要骑在我头上拉屎?
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我无父无母,家里穷的叮当响,也看不起我夫郎的出身。
但该说的我还是要说,我人穷志不穷,我夫郎他也只是在怡香院当个杂役,清清白白地跟了我,谁也不能辱了他去,谁说理都没用,我姜茶茶还就计较了!
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这事儿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真就没完!”
围观的乡亲听她说的这么好,也只当她是为了多要一点好处。
她身旁的清风一脸动容。
不管是不是为了要银子,但她话里对自己的维护是真的,从小到大,他听了太多的风言风语,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坚定地为他说话,说他是清清白白。
族长道:“既然是这样,姜老二,你说你都是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吧。”
就在大家以为她会狮子大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