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这人无法理解自己的痛苦。
这货之前跟个暴露癖流浪汉一样穿着几块破布顶着一身干涸的血液就敢上街,被人围观也满不在乎,这个家伙哪能理解他被迫裸奔,想买裤子都买不到的痛。
心想如果不是圣子而是霍华德被绿毛一匕首削的衣袍破掉,估计他能无视女性的视线坦然的露着底裤在城镇里走,然后被人抓起来扭送派出所。
艾尔维斯朝他翻白眼,“背后有人看着,没有安全感。”他但凡有条裤衩,也不至于走路总走最后一排。
两个不同风格的笑声同时响起。
艾尔维斯看向默契笑出声的那俩人,霍华德和绿毛,不明白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什么好笑的,他觉得比较好笑的是自己心里想的没说出来的那句。
两个人同时笑了一声后,声音戛然而止,两人注视着对方,脸色呱嗒一下就掉下来了。绿毛表情蔑视的翻了霍华德一眼,上楼去了。
霍华德冷着脸看着绿毛上楼,回过头跟艾尔维斯说了声也上楼了。
艾尔维斯心想,如果这两个人不是因为身份问题,不是因为起过冲突而且有误会,说不定能成好朋友。毕竟能做到对于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笑点这么一致。
四楼最后只剩下一个圣子。
憋在个角落里,低头看着书,就像学校里孤僻、不善和人交流,交不上朋友的那种学生一样。
毕竟这家伙和他们虽然呆在一块,但说起来其实并不是一个阵营的人。别的人热闹哄哄的上楼了,他一个人跟着也尴尬不跟也尴尬的。
艾尔维斯看了眼圣子寂寞的身影没说什么,转身一跃而起,蹦上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