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冷悦耳的女声响起。
那位神使似乎并不认为艾尔维斯坐在这里有什么影响,平静开口,说的是艾尔维斯听不太懂的信徒、信众的问题。
他摸着下巴,默默观察着那美人神使对着以赞报告,说在各位面,都有了转换信仰改信不死君王的信徒什么什么的。
然后刚才那个对他态度糟糕的巫妖老头,还对小老弟提出建议,说希望能够在各位面设立以赞的雕像,供人参拜。
他这边就感觉越听越离谱,不知道以赞他们是在搞什么鬼。还雕像......
以赞一个骨头架子,要什么信徒呢。
那边神使接着又说起来,艾尔维斯的视线也再次被吸引到她身上,他这边是看谁说话,眼睛就往谁身上转,当着围观群众,一知半解的听着他们交谈。
听了没几句,很有既视感的,又看到以赞那小子不动声色的挡到了神使前面,把那个神使娇小的身形,给挡了个瓷实。
艾尔维斯一拍膝盖,差点吐血。
好,行!
儿大不中留。
他还懒得留呢!
艾尔维斯之前想的,如果自己碰到这种情况,就使劲捣乱来着,但发现,真的事到临头,他好像还真干不出来这种事来,捣不了乱。
但吃醋吃到爸爸头上这种碍眼场面,他也看不下去了。
倏的从石头墩子上坐起来,转身就走。
同位面不是还有个距离限定吗?
反正听也不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谈的事情仿佛跟他都不是在同一个次元。与其留在这里看着这画面,心里还难受,就不如先往远处走走,把地方空出来,留给以赞和神使吧。
果然事情只有发生了,才会知道自己的应对反应是什么。
他只想退场。
刚走了一步,被一只没有温度的手掌攥住了手腕,艾尔维斯回头,瞅着拉住自己的以赞。
心想这家伙难道还有喜欢秀恩爱的毛病吗,非要让别人看着,又不让看神使,但还不让走。
“你去哪里。”对方问。
外人面前,艾尔维斯还是会给以赞留着面子,毕竟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不都是人家的领导嘛。“我就在附近转转,不用管我,松手吧.......”
毕竟批评孩子也不能在外面批评,会伤害孩子的自尊心。
这家伙多少还是听点话的,艾尔维斯说松手这家伙就没再坚持的松了手。
艾尔维斯脚下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建筑,一边也想看看自己能走出去多远。
可惜这里是不死生物的城镇,他们都不吃东西,所以根本没有小吃摊、卖食物这类地方的存在。当然即便有,他也没钱买。
突然意识到,被以赞锁上之后,他好像还没法儿去打零活赚钱了,这难道他还带着以赞一起去打工吗?
那感觉就好像寡妇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去外面给人刷碗一样。
走了才六七米,艾尔维斯就猛地感觉自己整个人往前迈不动腿了。
他皱起眉头,心想不能吧。
伸手往前面摸了摸,摸到了一层不软不硬,像是非牛顿流体一样的屏障,挡在自己面前。
??
他都蒙了,这个破锁他才走了几米,就这个距离还用得着调整吗,再调整能有多大变化,这难道就已经是最长距离了吗?
心里一下子感觉要抑郁了。
他的自由只有这么短吗?
这么短特么根本都不能叫自由......
艾尔维斯气到咬牙,这以后他上个厕所,都得拽着以赞作伴吗.....
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心肌梗塞。火焰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