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男人,没有伤害什么比子孙根受创还要残忍。
营地凡是看到这一幕的男人,无不一个激灵,下意识加紧了双腿。
但黄茹雪对张贤的发泄,却这才仅仅开始。
在张贤痛苦倒地后,黄茹雪直接上前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甚至连嘴都用上了,那副凶狠疯狂的模样,近乎与丧尸没什么差别。
“啊!”
“松开,你给我松开啊!”
被咬住的张贤痛到脸庞都在扭曲,一手不断挥拳砸击着黄茹雪脑袋,一手死死抓住头发往后拉扯,想要把这个疯女人从自己身上拉开。可已经陷入到复仇快感中的黄茹雪却怎么也不松口,直到硬生生从张贤脸上撕扯下一块鲜血的肉。
卢凡见状,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好狠的女人!
不过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要出人命的。
虽然他很想弄死这个向自己动手的蠢货,但如果纵容黄茹雪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出人命,不仅会打破营地规矩,自己也没办法向哥交代。
“住手!”
“裱子,老子要弄死你!”
仇恨和剧烈疼痛彻底让两人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见卢凡的怒喝,张贤丢掉手里大把头发,在黄茹雪吐掉嘴里血肉时,他直接掐住了黄茹雪脖颈,猛地将其压在了身下。
“裱子,一天是裱子,一辈子都是裱子!”
“有小白脸给你撑腰,就敢给老子动手了?”
“你他妈咬下我一块肉,老子就用你的命来填!”
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宾仁市的张贤了,手上也沾有不少人命,现在戾气全被引发了出来,脑海中唯一的想法,那就是弄死这个裱子!
嘭!
忽然,一道巨大的枪声响起。
扭打撕咬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相继清醒了过来。
张贤抬头阴冷的看着卢凡。
他本来也是有枪的,但在突破尸潮时连同物资一起给弄丢了。若是现在自己手里有枪,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黄茹雪,紧接着便是卢凡!
“你们过线了!”卢凡满脸怒气。
说着,他举起手枪又对天空开了一枪,用枪声宣告着自己主权及营地规矩不可破。
卢凡的这种行为落在张贤眼中很熟悉,前些日子他还用这一招震慑过其他人,只不过,现在情况完全相反,自己沦为了那个被震慑的人。
“刚刚谁开的枪?”
正当卢凡准备宣判对两人的处罚时,远处随着一阵汽车轰鸣响起,一道沉稳充满怒意的声音由远及近,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这句话里的怒火冲天。
卢凡一惊,他听出来了这是自己哥的声音。
营地有规定,无论是谁都不能轻易开枪,若是到了非用枪不可的时候,也只能用装有消音器的枪。
如果发现有谁没有使用消音器,严惩不贷!
结果没想到如今唯一一次没装消音器开枪震慑他人,居然被抓了个正着。
在卢凡脸色变幻,哀叹倒霉的时候,一辆厢式货车驶停在近前,尔后嘭嘭两道巨大关门声响起,三个人从车上跳了下来,手里全提着枪。
“哥。”
看着卢逸明阴沉的脸,卢凡脸色也不太自然,鼓起勇气道:“哥,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一时心急,他们……”
卢凡想要解释自己这是情急之下才开的枪,可话才说一半就猛地顿住,因为卢逸明正冷冷盯着他,那双眼睛所充斥着的怒火,是二十多年来他首次在自己哥身上见到,而且还是针对自己。
啪!
陡然,一个巴掌毫无征兆的甩在了卢凡脸上。
这出乎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