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随便抓了一块布,就往沈岚之的身上擦去。
却越擦,湿的面积越大。
看着隐隐露出那健壮的身形,沈仙钰小声的嘟囔着。
“看着挺瘦的,居然还有胸肌,也不知道有没有腹肌。”
沈岚之看着在他胸口摸来摸去的仙钰,没有好气的问道。
“摸够了吗?要不我脱了给你摸?”
仙钰点头。
在接触到沈岚之那嘲笑的眼神后,仙钰立刻扔下那块布。
“谁稀罕是的。我又不是没有。”
沈岚之轻笑了一声,眼神在仙钰的身上上下扫了一圈。
“你确定你有?”
仙钰白了他一眼。
我有没有的,好像你看过似的。
“少说那些废话,我现在一肚子气。同样都是被抓,那守卫凭什么还得分个三六九等。”
“你真认为景师弟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沈岚之又给仙钰倒了一杯茶,看着他一脸的迷茫的样子摇了摇头,走到屏风的后面一边换衣服一边给仙钰讲解。
“景师弟是十三岁才被你大街上带回来的,那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不错的身手,一身衣衫虽然脏破,却是极上佳的云纱,那云纱只产在南国的西北。云国虽有,却极其少见,几乎只在皇室内流传。
可后来齐师妹入门后并不认识景师弟。景师弟十八岁开始下山历练,三年内他去的地方,大多数都是南国和云国边境的一些地方,就连秘境都很少去。就好像有点守卫两国边境的意思。
再者说,若是真的有人来劫和亲的公主,只怕早就当场格杀了。就算在外面架了无数的弓箭,连一张满弓都没有,只是虚搭着的而已。带回来后,一不动刑,二不审问,就连那牢房的地面都特意的被人打扫过。稻草都是晒的干干净净铺在地上,只关了一晚,他前脚被喊出去,后脚我们就被请到这院子了,除了不让我们离开,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你还不明白吗?”
仙钰听着沈岚之巴拉巴拉的讲了一大堆,注意力却都在那屏风后的身影。
“明白什么?”
沈岚之直掐自己的人中。
他以为他是装傻,没想到他是真傻。
更没想到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还没懂。
这脑子是打了个蝴蝶结,系死了吗?
“哦,哦,我懂了,你别说话,你看我猜的对不对啊,三师弟,其实是南国的奸细!对,不,对!”
“……”
沈岚之放弃了跟他沟通。
真的,别跟傻子玩,他会把你拉到跟他同样的高度,然后用他多年的二臂经验打败你。
“啧,开个玩笑而已嘛,你这人真没劲。”
仙钰红着脸低着头,将白色的棋子捡到自己这边的棋盒里。
沈岚之换好衣服后,也收着自己这边的棋子。
“你不就是想说他应该是南国皇室的人嘛。虽然我对各国的情况不太了解,但也知道,南国八皇子万俟琛。从小体弱多病,常年不在南国,四处求医问药。名也对的上,大概就是他了呗。”
棋盘被收拾干净。
仙钰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沈师兄,我们下棋吧。”
沈岚之抬起眼疑惑的看了一眼仙钰。
“师弟平日不是最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吗?何时学了下棋?”
仙钰高深莫测的一笑。
“光下棋没意思,不如赌点什么怎么样?”
沈岚之把刚抓起来的棋子一扔。
“不玩。”
仙钰哎呀一声,把那棋子又塞进了沈岚之的手里。
“不赌钱,我们赌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