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瑾湛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然天色大亮,金色的光芒如同细碎的金子散落整个房间。
“她呢?”
呻吟一声,开口问道。
“花小姐在楼下。”
花园里的少女正开心玩闹,拿了毽子同丫鬟们踢得不亦乐乎。
花瓣飘落在了她的脸颊处,雪肌与艳红交相辉映,丽色惊人。
斜靠在房檐上的魏瑾湛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看着下面人玩耍嬉闹。楚腰纤细,脖颈修长,丰盈窈窕的腰肢不堪一握。手指动了动,几乎还残留着昨夜碰触在手腕上的滑腻触感,纤细的几乎稍稍用力便可轻易折断。
那样小小的个人居然有胆子用那双素手扎昏自己!
摇了摇头,魏瑾湛转身消失在了屋顶。
楼下玩耍的花南夕状似不经意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屋顶,松了口气停下动作。
打了个哈欠儿,“阿瑶我困了,想回去休息一会儿。”
“小姐您今日确实起的早了些,奴婢让巧枝做些糕点给您送上去。”
花南夕点点头任由阿瑶安排,自己直径回屋去了。
一进门就迷迷瞪瞪的扯掉金簪,满头乌发瀑布般披散下来,懒洋洋的伸了伸腰肢,踢踢踏踏的随意蹬掉鞋子就扑倒了柔软的床铺上。
柔嫩的脸颊蹭了蹭,舒服的叹息一声。
“那些推崇你恪守礼仪的人定然没见过你如今这副模样。”
全无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
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花南夕一个激灵从床上诈尸般蹦了起来。
猛地扭头看过去,只见那人不仅没有离开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坐在自己桌前品茶。
“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说你祖母让你跟着徐氏学管家了?”
花南夕坐在床上,不抬眼皮的敷衍扯了扯嘴角,“这等子小事儿真是劳您操心了。”
“你就不怕她趁机陷害你?”魏瑾湛可不相信花南夕有这个脑子斗得过二房的人。
否则也不会让这花府的管家职权落到二房手里那么久。
“往年是脑子生了锈,那日在水池里泡了泡都洗干净了,这府里的事情自然是清静些更好。”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魏瑾湛喝茶的动作顿了下挺直了脊背,阴恻恻的回头去看不满自己没走的少女。
如今不再追着自己跑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你家这个二房,小心这些。”
花南夕挑挑柳眉,没接话。
喝完杯中茶水,魏瑾湛转身从窗户处消失了。
翻个身抱着被子昏昏欲睡不去想他光天化日的如何出府去,不多时花南夕就睡着了。
花南夕不出头,等了三日也不见人来找自己,徐氏坐不住了,主动来了花南夕的清风苑。
刚刚用完饭的花南夕捂着小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徐氏。
“我原以为是要等着婶母吩咐呢,刚才还在想怎么这些日子了婶母那边也没有动静,所幸我还没去找祖母解惑您这就来了。”
说罢,放下手来,眼神微凉。
“毕竟这府里都知道我娘走得早,不曾有人教导一二。”
“南夕你哪里话,前些日子是我忙了些,这不得了空就赶紧来找你了。”
听花南夕的意思竟然因为自己晾着她就要去给花老夫人告状,当下徐氏急忙陪着笑脸热情的说道。
“下人们都笨手笨脚的哪里能说的清楚,自然是我这个做婶母的亲自来带你去才是真心!”
“婶母说的极是。”
花南夕优雅的点点头,“那就劳烦婶母了。”
徐氏尴尬的缩了缩脖子,明明自己也掌管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