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完美的身材彻底的凸显了出来。
她站在祝富兴的身旁。
徐有术说道:“祝富兴,你觉得饰儿漂亮吗?”
祝富兴说道:“漂亮。”
徐有术说道:“好。你回去好好养伤,以后饰儿就服侍你一个人。”
祝富兴的眼中露出惊讶,道:“你什么意思?”
徐有术脸上露出微笑,道:“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祝富兴怎么会不明白徐有术的意思。
“与其去追求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不把握住能把握的东西呢?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徐有术缓缓地说道。
饰儿也将身体靠近祝富兴,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祝富兴的手臂。
她嘴中吐着热气,吐在祝富兴冰冷的脸上。
祝富兴用力推开饰儿,轻声道:“对不起。”
饰儿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道:“你没有对不起我。”
说罢,转身离开了大堂。
祝富兴单膝跪地,拱手道:“请您派人去救上官红。”
徐有术说道:“对于所有人来说上官红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对于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根本不用再去浪费任何时间与精力。”
祝富兴明白,他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也早就猜到徐有术会是这样的态度,因为半个月前他接到的命令是,不用再管上官红他自己一个人回来。
“祝富兴,你不要再做这些没用的事情了,也不要想着去找梅花君子,她更加不会去管上官红的死活。”徐有术继续说道。
祝富兴说道:“看在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我求你……”
徐有术抬手打断了祝富兴的话,说道:“说你的目地。”
“散灵蛊毒丹的解药。”祝富兴说道。
徐有术起身向大堂外走去,边走边道:“半个时辰之内,会有人将解药交到你的手里。”
祝富兴说道:“多谢。”
三声鸡叫后,光明降临大地。
陈文杏再次悠悠地转醒,低头看着身上的冰块,以及冰块中黑红色的血迹,知道苗既平夫妇不会让自己轻易地死去。
黄牛站在牛棚中瞪着双眼看着绑在树上的陈文杏。
陈文杏对着黄牛笑了笑,说道:“人们常说做牛做马很辛苦,其实做人才是这世间最最辛苦的事情。”
苗既平从屋内走了出来,说道:“牛马最辛苦的是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人却不同。”
陈文杏说道:“人又何曾掌握过自己的命运。”
苗既平说道:“那你下辈子投胎记得做牛马,千万别再做人。”
陈文杏说道:“苗施主,我师父和翠姨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身世?还有昨天尊夫人说的,为什么我知道身世之后人生就一定会过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