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看看,要不顺便把我表妹接来?”
傻柱面露犹豫之色,苦笑道:“嗐,你那表妹八成是看不上我,要不上次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回去了,合着来去车票8毛钱就为了看场电影?”
秦淮茹也觉得秦京茹这事做的不太地道,无言以对。
贾张氏打圆场道:“上次是她家有急事儿,明儿让淮茹帮你问问,反正也是顺便的事儿。”
傻柱咂吧两下嘴巴,勉强答应:“行吧,反正这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不说这事了,来老太太,我敬您!”
见傻柱对这事避而不谈,秦淮茹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这傻柱和冉老师还有戏,只是自己这次要不要搅和呢?
饭桌上气氛欢快,看到三个孩子吃的津津有味,秦淮茹也高兴起来,暂时放下了心事,打算等从娘家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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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家依旧是听着收音机按粒分花生,那里头正在播出的是相声《夜行记》。托许大茂的福,今年每人还能多分一块南方点心。
就多的这块点心就让一家人高兴不已。
二大爷家老大下午就回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饺子。二大爷“政治敏感性”很强,已经从收音机播出的新闻里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山雨欲来风满楼,春江水暖鸭先知啊!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过年是最幸福的事情,对于小孩来说更是如此。
甭管是有钱人还是穷人,都有自己的过法,不会因为钱多钱少,冲淡幸福团圆的年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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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之子,梦境领主许大茂却已经躺在床上了。
想起刚刚吃饭那场面,许大茂就想笑。
下午有点儿不愉快,结果大姐夫,大哥,二哥不知道是怎么合计的,想在饭桌上找补回来,合着伙的敬他酒,想把他灌倒。
许大茂是什么人?那是酒桌上的干将!他以前是酒量不行,才经常喝断片儿。现在有空间在手,谁能喝的过他?
这货假装喝酒,实际上全特么收进空间了,一个人把三个大老爷们全灌倒了,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娄父没有参与,浅饮了一杯就先上楼听新闻了。
娄晓娥和娄母以为许大茂喝的不少,说什么也不让他回四合院。
无奈之下他只能就范,在娄家客房睡下,打算明天早上再回去。
明天要去许父家拜年,还有一大堆亲戚,事还挺多。
在前世,大年初一可是有乐子瞧,傻柱带秦寡妇家仨孩子磕头要压岁钱,后来被揭发了,这狗曰的插科打诨,强词夺理噎的大家没话说,自己更是被气的够呛。
这一世自己成了傻柱的救命恩人,三大爷也没有得罪他,这事应该不会发生了吧,不过团拜还是要参与一下的。
许大茂正回忆着前世的过往,忽听客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黑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夫妻这么多年,许大茂一眼就看出这是娄晓娥,这虎娘们是想霸王硬上弓?
这货立马装睡,想看看娄晓娥意欲何为。
娄晓娥把一杯水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在床前站了一会,听许大茂呼吸平稳,明显是睡着了,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足足等了差不多15分钟,娄晓娥都没动静。
许大茂怀疑这娘们是不是坐着睡着了,便暗中对她使用了梦境符。
“目标好感度不足,使用失败。”
许大茂满头黑线,不过也难怪,都离婚了还指望人家对你掏心掏肺?
突然听见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娄晓娥脱下睡衣,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鼻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