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所长,我明儿就应该叫您许副主任了。”陈科长消息果然灵通。
许大茂谦虚道:“您客气了,到时候咱们都在李主任麾下共事,自然得守望相助。这不,我有事要您帮忙呢。”
陈科长感觉倍儿有面子,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豪气道:“没得说,兹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那我就直说了,咱们厂有哪些战斗队,您应该清楚吧。”
陈科长嘿嘿一笑道:“那是当然,保卫科对这些事自然得过问,厂里所有的战斗队咱们都有记录,我看看啊。”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小本本,翻开念道:“咱们厂有怒潮大队、赤色钢铁大队、千钧铁拳战斗队、只争朝夕战斗组、硬骨头反皇缚苍龙战斗组......”
听陈科长念个没完,许大茂头都大了,不得不打断道:“陈科长,您看哪支队伍跟保卫科关系最好?”
陈科长小眼睛眨巴几下,疑惑道:“有什么事就让咱们保卫科出马不行吗,干嘛非得找厂里这些民间组织?”
“保卫科不行,那性质就变了。不瞒您说,我打算......”
许大茂见陈科长这么豪爽,便也不绕圈子,把计划跟陈科长说了一遍,末了还特别强调这只能是民间组织的私自行为。
陈科长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听就明白了,嘿嘿笑道:“不就是整人嘛,您放心,保管不拿她家一针一线。”
“不过许所长,您确定那老娘们会在家弄那玩意?可别去了扑了个空,人家警惕起来了,再想抓现行可没那么容易了。”
这么多年的老街坊,贾张氏是什么揍性许大茂心里门清,以昨天冲突的程度,她绝对会使出这个所谓的“杀手锏”。
这是一张底牌,当她手上无牌可打的时候,才会出这张牌。
前世也是聋老太太拍板做主了两人的婚事,她自然没资格跟聋老太太对着干,便只能放出底牌。
这次情况也差不多。
许大茂当即自信满满道:“放心,肯定不能拿您打镲,这事肯定会有,只是时间问题。我估摸着那老娘们很可能明天就要来这么一出,到时候我提前给保卫科打电话。”
“其实我是为她老人家好,是药三分毒啊,老这么吃下去,不成烟泡子了嘛!我老婆既然叫她大姨,我怎么也得看顾着点。”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陈科长眼珠一转,坏笑道:“放心,局子里我也有认识的人,就管你们那片的,我递个话进去,肯定让她把这止疼片戒得干干净净。”
“哟,那可省了不少事,谢了啊。”许大茂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又聊了几句二人就此分开。
这陈科长算是老熟人了,许大茂对他很了解。
此人能当十三年的保卫科长,就是因为本职工作干得好,又识趣,谁得势就归顺谁,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问的事不问。
前世要不是因为饭票的事挨了傻柱的羞辱,他也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四合院找麻烦。
所以这事叫他办应该比较靠谱,人情就是有来有往,这种小事让人家帮忙,人家还高兴。
事都已办妥,回招待所睡觉。
真不愧是专给领导准备的“豪华套房”,冬天有电炉子,夏天有风扇,还有独立卫浴和收音机,比曾经住过的六毛钱一晚的标间强太多了。
这种房间许大茂单身那会住过几次,不然当时安全八局过来调查的时候,前台也不敢理直气壮地回答,只是这日期就没法查对了,又没开票登记。
这也算是歪打正着,省去了一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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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许家。
秦家姐妹一块做了饭,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