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婆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的这么伤心,还边哭边念叨着,她又有些心软了。
叹了口气道:“您可长点心吧,这裉节儿上还敢装神弄鬼,还好遗像没弄坏,家里其他东西也没事,这就万幸了。我去找点吃的,您吃了就歇着吧,我还得去安抚下街坊们。”
贾张氏悲痛欲绝,一句话不说,只知道哭。
“回头我再去照相馆做个相框吧,您赶紧把家里院里收拾了,万一棒梗突然回来,知道这事该多伤心啊。”
秦淮茹把遗像收好,又去京茹家找孩子。
秦京茹当了一次“间谍”,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过秦淮茹现在心乱如麻,也没注意这茬。
“姐,你那恶婆婆遭报应了吧,这下可舒坦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
秦淮茹皱眉道:“京茹,这么说不太好吧,这里边还有你姐夫的事呢。”
秦京茹自知失言,连忙赔笑道歉。
秦淮茹也没计较,嘱咐俩丫头下午不要出门,问京茹要了俩馒头给贾张氏送了过去,再挨家挨户地赔礼道歉。
毕竟是自家弄出来的事,惊扰了大家。
一圈跑完都一点多了,一看院子里被火烧过的残骸还没清理,忙火急火燎地收拾完,打水清洗地面。
等忙活完又着急忙慌赶着去上班,一套下来只觉得心累无比。
到了招待所才想起来止疼片还没给婆婆,不过转念一想她刚才也没主动要,而且也并没有很难受的样子。
如果能趁此机会把这玩意给戒了,那就太好了。
来到所长办公室,却听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傻柱。
傻柱是大师傅,后厨杂事不需要他动手,所以中午忙完都会回四合院,下午5点又来上班。
难怪中午没见他回去,原来跑这来了。
有心离开吧,又想听听他俩到底在说什么,可站门口偷听也不行,这一楼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像什么话。
许大茂正和傻柱掰扯,听有人敲门便随口让进来。
“秦姐来了?那我走得了。”
许大茂起身泡茶,摆了摆手道:“不是外人,秦姐来了更好,咱们继续说。”
傻柱一想也是,又一屁股坐下了。
秦淮茹此时心绪已经平复,本来想说中午院里发生的事,可见此情景便不忙,先看看他俩说什么。
傻柱抓抓头发,郁闷道:“我也不是为一大爷打抱不平,可就是心里不得劲,你说一大爷这称呼都叫了十几二十年了,猛的一下就换人了,搁谁不得搓火啊!”
许大茂没说话,把茶递给了秦淮茹,坐回办公桌才说道:“你怎么不想想杨厂长,他是怎么下去的,这种事现在再正常不过了,咱们要顺应大势,跟不上时代发展的人注定要被落下。”
傻柱翻了个白眼,有些不以为然:“片汤话说着没劲儿啊!行,就算按你说的,可为什么要造一大爷的反,二大爷刘海中算哪根葱,他有什么资格当一大爷?”
秦淮茹插嘴道:“傻柱,许大茂说了,这只是暂时的,到时候二大爷也得下去。”
傻柱眼睛一亮,嘿嘿笑道:“敢情你这个三大妈又要造二大爷的反?不过说真的,秦姐你要当一大妈,我第一个同意。刘海中,玩勺子把去吧!”
“嗐,我哪有那本事,咱们院就许副主任是大能耐梗,咱们都得听喝。”说完还妩媚地瞥了许大茂一眼。
傻柱也听了广播,知道这事,当下无奈道:“就这么着吧,现在是完全看不懂了,还是我这种不关心政治的人活的才舒坦,从来不想那些有的没的。”
“傻柱,你这话就有问题,什么叫有的没的,你有时候说话还真得注意,不然吃亏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