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亲人。”
“也就这么点关系了。”时老爷子笑笑,“宋丫头,你也别维护那个臭小子了,他是个什么臭德行我清楚的很。他啊,给我养老送终没什么大问题,但你要让他对我贴心伺候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没指望他这一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把年纪,能活一天是一天,活不过我就找他奶奶美滋滋的团聚去。”
时老爷子说着站起身,“你自己慢慢看,累了就回你们自己的院子休息,我先睡去了。”
“爷爷,我一会儿就走。”“今晚不住这边?回宴宅?”时老爷子停步回头。
“不是。我今晚在韩爷爷家吃的晚饭,答应了他们今晚还回去。”
“行吧。”时老爷子也没勉强,“外面下雪了,走的时候让司机送你。”cascoo.net
“好。爷爷,我以后也常来看你。”
时老爷子笑了,“我就说你这丫头比那臭小子心软,更有良心,这话爷爷听着高兴就记下了。你忙你的事情,空闲了回家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就行。晚安。”
“晚安,爷爷。”
宋景送了时老爷子出门,看他回了卧室才重新退回茶室翻看相册。
相册很厚,但相片其实并不多,想来时宴确实不喜欢拍照。
年龄最大的一张相片也就是时宴十八岁的时候,后面就没了。
应该是时奶奶去世了,也就没人强迫时宴拍照了。相册的后面也跟着空了,没再有照片。
宋景往前重新翻看这些照片,最后停在时宴一张十四岁左右的照片上。
少年时期的时宴穿着样式简洁的白色t恤和运动裤,戴着有线耳机站在小河边,微风吹拂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清爽漂亮的容貌和有些清冷的神色。
这张照片实在太眼熟了。
宋景从包里翻出之前给韩奶奶治病的时候,韩爷爷给她的一张她六岁时候画的画。
画的少年时宴和照片里的少年时宴别无二致,就连站在小河边的位置,看向的方向都一样。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画里的少年时宴带着水墨画的墨色,多了两分简约,而照片里的少年时宴多了色彩。
所以她小时候是真的见过时宴。
宋景皱了一下眉头,六岁的时候她早就已经记事了,那时候的事情她大多都记得,但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见过时宴。
以前她不认识时宴,不会想起这些很正常,但她跟时宴在一起之后,甚至是现在刻意去想也想不起来,就多少有点奇怪了。
她都照着时宴的样子画过画,而且作画的时间不短,时宴肯定在那一处站了挺长时间配合时奶奶给他拍照,她不应该没有印象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