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一句,“我可不是害怕!”
虞小怜憋笑,“不害怕,刚才抱我大腿干嘛?”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没说几句话就要走,我这不是留你再唠一会儿嘛!”
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你盼来了,你确定不留下几块糖再走?
“不唠了,再说我跟你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可唠的。”虞小怜故意逗他。
“我可比我哥会唠嗑多了,我哥属于半天嘣不出几个字的人,我就不一样了,我话多,和我唠嗑不会冷场啊。”
像他哥的性子,惜字如金的,常常唠唠嗑就冷场了。
就像前几天和他未来的嫂子见面,绷着脸跟人家欠他点啥似的。
而且还三步一咳,五步一喘的,装的就像下一秒就要咯嘣死掉似的。
全程都是人家宁初语在找话题,他哥只不过时不时的掩面咳上几声,然后示意宁初语继续。
他都瞧出宁初语尴尬来了,他哥那么聪明一个人居然没瞧出来。
而且过后,他管宁初语叫了声嫂子,他哥还生气了。
“你是比你哥话多。”
估计苏景樾说一天的话,够苏景辰说一年的了。
“我不仅比我哥话多,我还比我哥可爱。小怜姐姐,你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就再给我几块糖嘛?”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绕来绕去的,就是为了几块糖。
出息!
不再逗他,虞小怜又给了苏景樾几块糖后,就赶紧回家去了。
免得她呆的时间太长了,她爹又找过来。
清泉书院
白石溪不在,帮万夫子抄女院卷子的事,就落在了郑元丰头上。
炒好厚厚一沓的试卷,郑元丰才想告辞,万夫子又搬过来一摞女院的作业。
“我老眼昏花了,你帮着批一下!”万夫子不客气的道。
郑元丰叫苦不迭,逮到苦劳力你老人家是真用啊!
这都是平时白院长给万夫子惯的啊!
郑元丰刚想找个理由开溜。
倏地,试卷上余婉莹三个字格外醒目。
郑元丰改了主意。
打量了一番试卷后,蘸好笔墨,在余婉莹的短赋上批注了一行小字,“用墨过重,字未端正。”
然后在右下角空白处写了个乙等中下。
哼,让你老想争第一,以后你的卷子,在我手里过,就别想得一次甲等。
...
这天郑元丰刚刚批注完余婉莹的作业,就见八字胡李夫子过来找茬。
“余婉莹这个辩题你为什么给她判错?自古以来男强女弱,顺应夫君,就是顺应天意,这有什么错?”
没错,平时女德学院那些女子,被李夫子灌输的就是这些毒鸡汤,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所以这个有关男强女强的这个辩题,所有女子的答案都是不假思索的,答了男强。
郑元丰本来也认为这个答案没有问题,但现在被李夫子横眉冷对,他还非要和李夫子辩一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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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美好如“七”而至,七月加油开启下半年好运
愿上半年所有的遗憾,都是下半年惊喜的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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