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丫慌乱之下,觉得自己越解释越解释不清,她生怕虞小怜觉得她起了别的心思,急的整张脸都红了,看着像要哭了似的。
虞小怜拍拍赵二丫的肩膀,“二丫姐,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从没拿你当下人,我们是姐妹,是朋友,不然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要救三丫,还不是因为你。
以后隔壁铺子空出来,咱们买一个婆子在那边,用不了多少钱。
再说,以后我还得去树人书院上算学课呢…哎呀…我的黑板,也不知道我爹给没给我拿屋里去?”
要是让雨浇了,她可就白涂那么多次墨了,也白晒这么多天了。
赵二丫道,“你放心,我过来帮你关铺门之前,看见孙家舅舅把它提溜屋里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虞小怜撕开一包卫生巾,给赵二丫讲这个东西怎么用…
雨虽一直没停,但避雨的人,见雨势见小了一些,就纷纷谢过虞长河,然后跑进了雨中,回家了。
唯独一个人没走,虞长河也不好意思撵人走,就一直陪着。
留下的人一副书生打扮,约摸二十来岁,模样还算周正,他略带歉意的对虞长河说,雨还没停,他还需再打扰一会儿。
虞长河能说什么,好人做到底,只能笑着说,“无碍,你坐着吧!”
书生从他的书箱里拿出一本书,开始看了起来,约摸又过了半个时辰,这雨不仅没有停,反而又下大了。
再看那书生,看书看的正入神,对周遭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似的。
虞长河见这人在他这儿坐了一上午了,滴水未进,就倒了一杯茶水送了过去。
茶杯轻轻磕碰到桌面,书生听到声响,才回过神来,他抻着脖子,朝外面看去,见雨势越来越大,眉头一皱,叹了口气,将书放下。
起身,拱手谢过虞长河的茶,然后道,“看样子,还得再打扰掌柜的一段时间。”
虞长河点点头,“没事的,你看书吧,看吧……”
虞长河刚说完,就听孙丰收在后院喊虞长河吃饭,虞长河撑起柜台后面的油纸伞,就去了后院。
前院除了桌椅板凳,和一些盘碟,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怕丢,再一个他瞅那书生的模样,斯斯文文的,不可能会偷什么东西。
虞长河到了后院,洗了一把手,就抓过一个馒头吃了起来,孙氏就问,“咋的,前院还有避雨的人没有走?”
虞长河点头,“可不咋的,一个书生,都在咱家呆一上午了。”
孙氏道,“那阵雨小的时候,他咋不走?瞅这样,这雨没个停的时候,我告诉你啊,咱们家可不能留人过夜,待会儿他要是还不走,你就撵他走得了,实在不行,你就送他把伞。
这读书人就是矫情,一点儿雨水都不能浇到身上,娇气啊…
这人真是个书生?别是个坏的?”
虞长河应下,“人家不能留宿的,你放心好了,城里那么多客栈,咱们和他不认不识的,他好意思吗他?
那人看书看的入迷,就是个书呆子,你放心,呆会儿我给他拿个馒头过去,等他吃完馒头,我就搞话点他,他应该就走了。”
孙氏叹气道,“这边雨水勤的很,隔三差五就下,北地那边却一场雨也捞不到,老天爷咋那么不公平?”
用她闺女的话来说,咋就不能雨露均沾呢?
想想马上就到中元节了,也不知道她五叔他们怎么样了?还能不能给她爹上坟烧纸了?
还有她的旷哥,也没人管,没人顾了。
孙氏一时间,食之无味。
虞长河没发现孙氏的不对劲儿,吃的喷香,“怜儿和二丫在那院儿也不知道干什么呢?到饭点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