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轩感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当时的灰岚并不知道林轩的真实身份，因此也不敢跟林轩透露太多，省的被林轩反过来利用。
虽然关于保家仙的起源，两个多月之前在江海的时候，柳如烟与他吃一顿饭的时候告诉过林轩关于现在人间五大妖族的起源，也正是那些保家仙的起源。
但是说句实话，林轩在来到北东地区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识过任何关于妖族的保家仙称呼，似乎只有在北东地区才有仙家这么一个称呼。
其他地方貌似只有妖族一个统称。
姚承德并没有拒绝林轩的请求，点了点头喝了口茶继续讲了下去。
“其实关于保家仙和出马仙的起源，整个三界流传的版本都不太一样，我只能告诉你我熟知的那个版本，也是从灰岚和那个老出马仙那里打听到的。”
“关于妖族的起源，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了。不过至于保家仙和出马仙的起源，我就得好好地说上一说了。”
“自从属于上古时代的那些灵兽妖兽被彻底铲除，关于妖族的去留，人类经历了数千年的争执。”
“很大一部分都认为，妖族的存在对于人类而言是一场祸患，因此必须要彻底清除世间的妖族，但是这个想法遭到了另一伙人的反对。”
“他们认为，妖族也就是灵兽的后代，是更早于所有修行者存在的，也就是说，原本的三界，这些妖族才是真正的原生民。”
“两派陷入了长久的争执之中，但是最终，那些声张铲除妖族的人还是做出了让步，原因不光在于另一派人的据理力争，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天界存在的那些妖族大仙。”
“随着时代的变迁，天门逐渐关闭，天界对人间的掌控越来越弱，因此那些铲除派重新振作了起来，他们集中了大量的力量，把人间几乎全部妖族全部排斥到了北东地区，也就是山海关以北的地区。”
“而北东地区也就从那时候开始诞生了古萨满时代。”
“古萨满？那是什么？”林轩眉头微皱，这个词他倒是没有怎么听说过，虽然他作为修行者多方面的知识都有所涉及，但他终究不是百科全书，更何况现在小生死簿也不在他身边。
姚承德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古萨满，也就是人与自然的通灵，正如那些认为妖族是三界原生民的人一样，萨满认为这自然便是灵，妖族即为灵兽。”
“正是在这种背景之下，出马仙和保家仙的概念逐渐出现，但是由于残酷的古萨满制度，导致古萨满很快就灭亡了，不过他们的思想文化却是保留了下来。这才有了今天的北东地区。”
林轩点了点头，看来这古萨满制度残酷的原因，恐怕也是和他们信奉的观念有关系了，但信奉过于极端，那行事也会走向一个极端，恐怕这也是古萨满灭亡的原因吧。
“照你所说的话，当时绝大部分的妖族基本上都在北东地区了？然后就形成了出马仙和保家仙互存的局面？”
然而姚承德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但是当时人类的力量也就局限于此了，他们无法做到彻底将妖族铲除，因为总有一些人不想做出无意义的屠杀。”
“而直到百年前天门彻底关闭的时候，人间的灵气含量大幅度下降，从此之后人类的力量大幅度下降，但是在北东地区接受人类供奉的妖族却并没有受到什么很大的影响。”
“人类之中的大能寿命普遍偏短，已经升仙的再也无法下凡，而那些没有突破仙级的也仅仅只有百余年的寿命。”
听到这，林轩突然想到了顾远歌，作为天门大关之后人间最强的走阴人，没有踏入仙级的顾远歌依旧无法摆脱人类寿元极短的悲惨命运。
不过林轩听到这，已经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