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澈。”
林轩听到这番话却是皱了皱眉头，除了他，柳如烟，顾远歌之外，不还有那个名叫刘清石的家伙吗？
“顾前辈的那个徒弟呢？”林轩疑问道。
柳如烟哦了一声：“你说他啊，他早就偷偷离开江海了。”
林轩听到这番话却是一头雾水，刘清石和柳如烟不是号称是当年互相喜欢的青梅竹马吗？现在刘清石怎么一个屁不放偷偷离开了？
看到林轩那副一脸懵逼的小表情，柳如烟耸了耸肩。
“顾爷爷说，刘清石师兄并不是很喜欢走阴人这份工作，这个节骨眼儿下他一句告别都没有就离开了江海，也恰恰说明了他的想法。”
林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本以为刘清石会和柳如烟甜甜蜜蜜，没想到刘清石就这样一个屁都不放地离开了，倒是着实让林轩吃了一惊。
“说到顾爷爷……你知道顾爷爷现在的身体状况吗？”柳如烟叹了口气还是步入了正题。
林轩沉默地点了点头，看来顾远歌告诉了柳如烟这件事，是已经在托付遗言了。
车上的气氛也沉默了下来，无论对谁来说，顾远歌的将死，都是致命的打击。
对于林轩而言，这样一个值得尊敬的前辈如果去世，那江海能扛起这个职责的就只有林轩一个人了……
但是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可能肩负得起这样的重任，至少在他实力恢复之前，他根本就不可能代替顾远歌这个位置。
“车里确实有点热了。”林轩松了松领口，然后把黑色大衣脱了下来。
“刚才你不还是说不热来着。”柳如烟白了他一眼，她不知道林轩对于刘清石是个什么样的看法。
从头到尾，柳如烟只以为林轩对于她的疏远是出于对她的一种保护，但是很明显，她误打误撞地让林轩另一条道路也接通了。
“你那个师兄走了，你就不想念他？”林轩小声地开口道，虽然他感觉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但是现在的气氛已经到这了，林轩想不说也不行了。
柳如烟听罢，佯装生气地直接揪住了林轩的耳朵，这一下可是揪的林轩嘶了一声。
“你这一天到晚都问的什么问题，以前问我那个内衣多少钱，现在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又跟他没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一个老朋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