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靠情绪就能释放强大的魔法，那我们现在学习魔法的过程还有什么意义？”
“那些麻瓜岂不是人人都是强大的魔法师了？”
老伏优雅的脸上写满了对于邓布利多那套理论的不屑。
“教授，您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卡尔一脸激动地点点头，崇拜的看着老伏，目光中充满了狂热。仿佛是接触到什么真理一般。
“您能跟我讲讲您使用上古魔法的战绩吗？”
老伏抿抿嘴，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这让他怎么说？
掌握了无数黑魔法还有无数上古魔法的他，最后被一个战力平平女巫一道“爱的魔咒”杀了？
俏丽玛！
……
“所以神秘人失败的原因就是这里，他根本不懂的什么是爱。”
“他只会用自己的实力去压服别人，用利益去驱使别人，这种关系是极不牢固的。”
“食死徒的成分复杂，懦弱者为寻求庇护，野心家为扬起威风，还有生性残忍者，只是被一个能带领他们去实现更多残暴行为的领袖所吸引，他人的痛苦是他们的最大愉悦。”
“如果有一天他的实力受损，他的不败神话破灭，他不能给他的手下带来利益，那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会土崩瓦解。”
“就像现在，食死徒已经销声匿迹多年了，绝大多数都在阿兹卡班忏悔。”
“剩下的也再也不敢谈及他们曾经的主人了。”
……
“胡说，沃尔普及斯骑士以食死为名，意思是征服死亡！”
“他们有着崇高的力量，他们必将汇聚在他们的主人身旁，一起享受至高无上的荣誉。”
“瞧瞧邓布利多那所谓的凤凰社吧，那才是真正的成分复杂，一群乌合之众，连最基本的组织纪律都没有，你指望他们能够做成什么大事？”
“在我看来，或许没有凤凰社的拖累，邓布利多所能发挥的作用会更强。”
……
时间一久，卡尔也发现了一点端倪，邓布利多和伏地魔好像都知道了彼此的存在。
或许这种站在魔法界顶端的巫师都有着属于自己内心的骄傲。
邓布利多的心里想法是，我知道你就在奇洛身上寄生，但是你现在只剩下残魂苟延残喘，甚至不用我亲自出手，你只配成为我培养的救世主的磨刀石。
而伏地魔的内心想法……
我知道你邓布利多知道了我的存在，但是那又如何，就是靠着一缕残魂还有所剩无几的魔力，我也会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拿走魔法石。
双方都维持着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平衡。
只要伏地魔不动手抢夺魔法石，邓布利多就不会对奇洛教授出手。
而这或许是从打伏地魔当年离开霍格沃茨之后，师生两人第一次正式的交流，虽然是通过卡尔的转述，谈话的内容也充满了火药味。
至于卡尔在这里的地位……
哦，卡尔没有什么地位，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传话筒，还有两人较劲的工具。
不过工具又如何？
卡尔觉得有东西学，有好处拿。
这有什么不好的？